第23章 距离感
在沢田纲吉和五条悟聊天期间, 原本相互对战的虎杖悠仁、伏黑惠、钉崎野蔷薇三人相互看了眼对方,无声达成一致。
虎杖悠仁和钉崎野蔷薇笑得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伏黑惠面无表情看了眼两人, 拿着让玉犬找来的竹筒装满了清澈的溪水。
“一、二、三。”
虎杖悠仁、钉崎野蔷薇无声倒数,当念完三的时候, 三人不约而同拿着装满水的竹筒泼向沢田纲吉和五条悟。
在他们行动的那一刻, 五条悟闪身到一旁, 毫无防备的沢田纲吉被泼了一身。
冰凉的溪水刺激的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三人并未就此放弃, 还在不断进攻。
双拳难敌四手, 沢田纲吉只能转过身背对三人, 用后背承受攻击。
沢田纲吉抹了把脸, 终于可以看清楚了。
“哈哈哈哈......”
丝毫没受到影响的五条悟看着沢田纲吉狼狈的样子, 抱着肚子笑得欢快。
沢田纲吉淡淡瞥了眼五条悟,甩了甩头发,将头发上的水珠甩掉了一些。
当然, 正被进攻的他, 甩掉水珠完全无用, 下一秒又被泼了一头。
他没去理虎杖悠仁三人, 而是向五条悟伸出手。
“五条先生,我手有点冷。”
五条悟闻言停下大笑, 抓住沢田纲吉的手,对方本来就不温暖的手指此刻更加冰冷了。
五条悟眉头微皱,正打算用双手捂住沢田纲吉的手指暖热时,沢田纲吉反抓住他的手腕。
他抬头一看,沢田纲吉冲他灿烂一笑。
随后,一股大力传来,他身子随着力传来的方向倒去。
他脚下加重了力量, 试图稳住自己的身体。
但沢田纲吉就像是预测到了他的动作,对方另一只冰冷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滚烫的腹肌被如此冰冷的东西碰了一下,他身体条件反射的颤了一下,脚下也失了力气。
他也不是吃亏的主,干脆伸手揽住沢田纲吉的腰。
“扑通!”
两个大男人摔进水里,水花四溅。
离得最近的虎杖悠仁三人首当其冲,被扑腾而起的水花浇了一身,变成了落汤鸡。
在另一端安静的地方捉鱼的美美子听到这边的动静,疑惑转过头,看到大家这个样子,也没发觉什么不对,又继续抓鱼了。
浑身湿透了的五条悟从水里坐起来。
“咳咳。”
五条悟被水呛得咳了几声,抹掉脸上的水。
不过没什么用,头发上的水珠一直往下流,不一会儿又将他的脸弄得湿漉漉的。
“高兴了?”五条悟看向同样坐在水里,拨弄自己头发的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扭头看五条悟,五条悟冲天的头发全部打湿了,都耷拉了下来,像极了湿漉漉的大型猫猫。
打湿的衬衫贴在他身上,衣服下身材显露了出来。
沢田纲吉从五条悟的腹肌上划过,刚才摸了一把,手感还挺不错的。
在想些什么!?
沢田纲吉赶紧摇头,试图将这些想法抛掉。
“这还不高兴?”
五条悟误会了沢田纲吉摇头的意思,来到沢田纲吉身边坐下,湿漉漉的身体贴近沢田纲吉。
饶使全身都打湿了,五条悟的体温也不见下降,反而因为打湿了而显得更加灼热了。
“能把我弄成这样的,湿漉漉、粘乎乎的,也只有你了哦~”
五条悟说话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就对着沢田纲吉的耳朵说。他呼出的气都扑在沢田纲吉耳朵上,使得冰冰凉凉的耳朵都变热了一些。
“咳。”沢田纲吉不自在地轻咳一声,往旁边移了一个位置,与五条悟保持了一点距离。
“不要说些让人误会的话。”
五条悟摸过自己的嘴唇,露出小虎牙:“怎么让人误会了?我只是实话实说,难道不是这样的?”
沢田纲吉语塞。
事实也的确如五条悟所言,但“湿漉漉、粘乎乎”这个词用得是不是不太对劲?
没去细思这件事,沢田纲吉站起来,看向傻楞在那里的三人,微笑道:“继续?”
明明是如此和煦的微笑,虎杖悠仁三人却感受到一股直冲头顶的凉意,三人几乎是下意识的摇头。
沢田纲吉他叹了口气,回到岸边。
虎杖悠仁三人也躲过了变成冰雕的下场。
“欸——?这就不玩了吗?”五条悟说,“我还没玩够呢。”
说着,一道水幕拔地而起朝着虎杖悠仁三人扑去。
三人组:“!!!”
再次变成落汤鸡,虎杖悠人三人面面相觑。
“无下限是这样用的吗?!”伏黑惠捏紧拳头,想要揍五条悟的想法十分清楚的写在脸上。
五条悟食指按着嘴唇,一脸无辜:“惠,你在说什么?”
“别给我装糊涂!笨蛋教师!”
伏黑惠做出一只犬的手印,玉犬出现了。
伏黑惠一个眼神,玉犬就懂了,它在水里疯狂刨水,水噗噗噗地扑向五条悟。
不过都被无下限挡住了。
见伏黑惠都行动了,虎杖悠仁和钉崎野蔷薇也不甘示弱,纷纷大显身手。
然而被群攻的五条悟优哉游哉的理着湿漉漉的头发,还时不时给他们呐喊助威,搞得虎杖悠仁三人都没有继续的心思了。
最终,三人组和五条小朋友也没有玩多久就停战了。
大家回到岸边、阳光能够照射的地方休息。
因溪水而变得冰冷的身体逐渐回暖。
“纲吉大人快看,这些都是我抓的鱼!”
美美子来到沢田纲吉面前,拉着沢田纲吉就朝她刚才抓鱼的地方跑去。
溪岸边上,美美子挖了一个大水坑,她抓的鱼都放在里面。
一共有十多条,都是个头大的鱼,完全够他们几个人吃了。
“美美子真棒。”
沢田纲吉摸了摸美美子的头发。
跟着过来看的虎杖悠仁三人见此,不好意思地别开了眼。
他们这个时候才想起,他们最初的目的是抓鱼,结果玩嗨了就忘记了。
“我回去拿个桶来装鱼。”
虎杖悠仁说完,就朝着山下跑去。
大家便坐着晒太阳等他。
这时花御也回来了。
趁着他们玩耍的时候,花御将整座山都转了一遍,对这里颇为满意。
钉崎野蔷薇一听,当下说要和花御一起设计植物园,还拉上了伏黑惠。
拿着桶回来的虎杖悠仁听闻后,也加入了他们。
年轻人不愧是年轻人,刚才才那么激烈的泼水对战了,这会儿又生龙活虎。
三人组和花御、美美子一起去实地考察设计了。
一群人一走,就像是按下了静音键般四周一下就安静了。
沢田纲吉抬手挡在眼睛前,看了眼太阳,往阴凉的地方挪了挪。
他看向五条悟,五条悟坐在阳光下,拨弄头发晒太阳。
他的视线划过五条悟的眼罩,问:“眼罩也湿了,不脱吗?”
五条悟拨弄头发的手指一停,看向沢田纲吉,扬起一个笑,声音变得性感。
“你、要帮我脱吗?”
明明是很正经的事情,被五条悟用这种声音说出来,就变成了什么少儿不宜的脱衣服一般。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沢田纲吉说完也不理五条悟了,他打了个哈欠,干脆找了块平坦柔软的草地,枕着左手躺下。
一阵睡意袭来,沢田纲吉的意识逐渐模糊。
在他快要睡着时,他朦朦胧胧地看到五条悟在他对面面对着他躺下,随后他便感到手上传递来的□□触感和温度。
最后,意识陷入黑暗。
“要我说,我刚才的想法就很不错啊。”
虎杖悠仁的声音由远及近。
“屁嘞,你的一点都不实际,我的才很好。”钉崎野蔷薇反驳。
“笨蛋!你们好歹考虑一下花御的工作量。”伏黑惠无语地白了眼两人。
美美子见此,也不甘示弱地说:“美美子的才是最好的。”
“这是植物园,又不是拿去观赏用的花海。”
“有什么关系嘛。既然要做,当然要做到最好啦。以后我们也可以来这里参观啊。”
大家一边说一边走了过来。
“嘘——”
走在前面的虎杖悠仁回头冲还在争论的大家做个闭嘴的手势,随即指了指不远处。
大家不约而同地看去。
沢田纲吉和五条悟面对面躺在草地上,耀眼的阳光穿过层层树叶在两人身上投下斑驳的光点,两人的手紧紧相扣,即便睡熟了也没有松开。
大家相互对视一眼,轻手轻脚的来到放东西的地方,从包里找到了需要的东西,又轻手轻脚的离开了。
他们这次回来是来拿纸笔的,对于植物园的建造,他们需要好好构造一番。
一群人刚刚离开,五条悟就朝他们离去的方向看了眼,随后目光落在沢田纲吉脸上。
他用另一只手勾下眼罩,过分好看的眼睛中映出沢田纲吉的睡颜。
他忽的松开手,眼罩又挡住了眼睛,他向沢田纲吉伸出了手。
白皙的指尖在距离沢田纲吉眼睛两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停顿了一下,手转而抚上对方的脸颊,不断向后,穿过耳边的碎发,轻轻地捏了下沢田纲吉的耳尖。
五条悟挪了个位置,离沢田纲吉更近了一些。
他能够听到对方浅浅的呼吸声,感受到些许吹拂而过的吐息。
五条悟忽的勾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脑袋朝着沢田纲吉靠了过去。
两人的嘴唇近在咫尺,仿若只要轻轻地拂过一阵风,都能使两人的嘴唇碰在一起。
这时,沢田纲吉眼皮动了动,他抽出被五条悟紧握的手,将五条悟的脸推开了。
“太近了,五条先生。”沢田纲吉坐起来,“你该好好的学习一下什么叫做距离感。”
五条悟手撑着脑袋,斜躺着面对沢田纲吉。
“不装睡了?”
沢田纲吉无语:“我没有装睡,只是不想睁开眼睛。”
就算再怎么困,好歹也是在陌生环境里,因此他保持着一份警惕。
虎杖悠仁他们回来的那一刻,他就醒了。
只是刚醒有些懒洋洋的,他就没有睁眼,打算闭目养神一会儿。
结果没想到.......
他是真心觉得五条悟需要明白什么叫距离感,不然这样很容易让别人误会。
想着,沢田纲吉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被五条悟捏了的耳尖,大概是被五条悟的温度感染了,有些发烫。
虎杖他们是在太阳刚刚落下山一点的时候回来的。
他们对花御植物园的设想,花御打算全部接受。
这样的结果倒是让他们不好意思了,连忙通力合作修改设想方案。
要是全部接受他们的设想,正如伏黑惠所言,工作量非常大。
哪怕花御是咒灵,也需要花费很多功夫才行。
即便他们想要帮忙,也没有那个时间。
他们今天能一起来山里,也是因为五条悟放了他们假,否则,这一次还不一定能一起来呢。
这也算是比赛前的一次放松了。
收拾好东西,大家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黯淡了不少。
晚饭主材料是今日美美子抓的鱼,和花御带的蔬菜。
大厨是虎杖悠仁,伏黑惠是副主厨。
美餐一顿后,大家相约着一起沿着上来的马路散步消食。
虽然这里没有安装路灯,但借由月光,他们还是能够看清楚脚下的路。
“纲吉大人纲吉大人,你看那个是什么?!”
跑在前方的美美子不知道看了什么,忽然停了下来,向他们招手。
“你们快点过来啊。”
大家见此,没有迟疑快步走了上去。
“看那个,发光的那个。”
不用美美子指示,大家也第一时间看到了马路旁森林里的东西。
那是闪烁着莹绿色光芒的萤火虫。
“这是萤火虫。”
沢田纲吉说道,眼睛不曾离开那片飞舞的萤火虫。
“好漂亮~”
美美子感叹,其他人连连点头。
欣赏了一会儿,美美子站不住了,她冲进萤火虫群,惊得萤火虫到处乱飞。
不过,应该是觉察到美美子没有恶意,萤火虫又恢复了冷静。
它们没有理会这个不速之客,继续依着自己的行动飞舞。
一些胆大的萤火虫从林木中飞了出来,围绕在沢田纲吉几人身边,其中花御周边的萤火虫最多,这让大家非常羡慕。
“很漂亮呢。”
五条悟贴近沢田纲吉,下巴搁在对方肩膀上。
沢田纲吉瞥了眼五条悟,对方的眼罩还戴着,心说这是看得见还是看不见?
“我脸上有花?”
“没有。”
沢田纲吉别开眼,继续看着那些飞舞的萤火虫。
“呵呵....”
五条悟低声笑了笑。
待得萤火虫全部飞走后,大家才意犹未尽的回去了。
各自回房洗了个澡,这头发都还没擦干,就听到虎杖喊人的声音。
沢田纲吉放下吹风,拿了一条毛巾就与五条悟一起出去了。
不知道五条悟要来,因此没给五条悟收拾房间,五条悟也只能和他挤一间房了。
到了广间,才听虎杖悠仁说难得来一趟,开个夜谈会,夜谈会内容为灵异故事。
沢田纲吉一听,心中后悔极了。
心说自己为什么要来?
在屋里吹头发不香吗?
“咳。”
沢田纲吉轻咳一声,大家停下说话看向他。
“我头发还没有吹干,先回去吹头发,你们先开始吧。”
“不就是吹头发吗?我给你擦。”
五条悟从沢田纲吉手中夺走毛巾,按着他坐下就开始上手擦头发。
“来来来,继续。现在就开始吧。”
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抬头看向五条悟,五条悟冲他一笑。
“别乱动,要是擦错地方,我可不负责哦~”
五条悟摆正了沢田纲吉的脑袋。
沢田纲吉:“........”
五条先生绝对是看出了他的害怕!
害怕一种东西,也不一定会随着年龄的增长就不再害怕了。
就好比一个人害怕虫子,那不会因为对方是神就不怕了。
见伏黑惠给大家放好饮料,虎杖悠仁随即便点燃了一根白惨惨的蜡烛,关上灯。
气氛一下就有了。
沢田纲吉见此,有些坐立难安,哪怕还没有开始讲故事。
“谁先讲?”钉崎野蔷薇问。
“用真心话大冒险的方式决定吧。”虎杖悠仁屯屯屯喝完饮料,瓶子放到桌子上,说,“我开始转了哦,瓶口指向谁,谁就讲。”
大家点头。
虎杖悠仁转动瓶子,瓶子转动了好几圈后,速度慢了下来。
瓶口指向伏黑惠。
“是惠啊。加油哦,惠~”
五条悟拍了下伏黑惠的肩膀。
伏黑惠撇了下嘴,在大家期待的目光下,缓缓说道:“很久很久以前。”
“等等!”
伏黑惠看向钉崎野蔷薇。
“伏黑,是恐怖故事,不是童话故事!”
“我知道。”伏黑惠继续说,“很久很久以前,在一座深山中有一栋古老的住宅,一些行人路过这座山时,若是很迟了,他们便会在这里留宿。
这一天,一伙行商的商人来到此处。
他们原本只是想在这里休息一下,再接着赶路。谁知下大雨了,他们只能在这里留宿。
不知是不是他们的错觉,他们每个人都觉得,从下雨开始,有一种视线停在他们身上。
那种感觉就像是被偷窥了一样,还不是不知晓的偷窥,是感觉特别明显的偷窥。
大家里里外外探寻了很多遍,都没有找到宅子还有其他人。于是大家只当做是下雨天的错觉。
很快,大家习惯了这种视线,全然没当回事了。
夜深了。
叫做太郎的男人起夜,他迷迷糊糊朝着厕所走去。
这时,咚咚咚的声音在走廊尽头响了起来。
太郎顿时一个激灵,定睛看向走廊尽头。
光线昏暗,走廊尽头仿若一个黑洞,什么都看不见。
咚咚咚的声音再起。
‘谁?!谁在哪里?’太郎问道。
原以为得不到回应,没想还真有人回应了他,只听那人说;
‘头。’
‘什么?’
‘头。’
‘你看到我的头了吗?’
随着这句话说出来,一个脑袋咚咚咚地跳着来到了太郎面前。
太郎吓得僵直不已,连根手指都动不了。
脑袋这时突然转了个方向,有五官那面面对太郎,嘴巴裂到耳边地笑道:‘我的脑袋,找到了。’
太郎的脑袋应声落下。
脑袋跳到了太郎的脖子上,将自己的脑袋安了上去。另一边,看太郎。”
“等等!”
虎杖悠仁打断了伏黑惠,伏黑惠不解地看向他。
“那个脑袋不是在找自己的脑袋吗?为什么它要安在太郎的脖子上?话说,它脑袋不就是脑袋自己吗?为什么它还要找脑袋?”
“是啊。”
伏黑惠看着他们,面无表情:“我怎么知道。别人告诉我就是这样的。”
“谁告诉你的?”大家好奇。
伏黑惠视线落在五条悟身上。
五条悟:“???”
大家了然,也不继续问了,只是说:“继续继续。”
“另一边,看太郎没有回来,一个被太郎起夜吵醒的人,出去找太郎......”
沢田纲吉听着伏黑惠的讲诉,总觉得有人在黑暗中看他一样,不由背脊发凉。
他几次想要找借口离开,但一想到大家都在这里,他离开了不就是一个人了?
根据恐怖片定律,落单的人遇见灵异事件或者凶杀案件的几率太高了。
所以,即便很害怕,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
“‘你、你看到我的身体了吗?’
诡异的声音响起。
小次郎吓得张嘴就欲尖叫。
这时,他的头发却忽然像是有了生命疯狂生长,塞进了他嘴里,将他的尖叫压了回去。
头发塞进他喉咙,搅断了他的脖子。
无头尸体高兴地拍手叫好。
‘找到了找到了,我的身体,找到了!’
随后,无头尸体捡起了小次郎的脑袋安在自己脖子上。
他踩着一步步血脚印朝着最后那个人的住处走去。”
伏黑惠刚讲到这里,一阵风吹来,沢田纲吉不由打了个冷颤,往后缩了缩,却碰到了五条悟的胸膛。
沢田纲吉小声道了声歉,刚离开又被五条悟抱了回去。
他不解地看向五条悟,五条悟凑到他耳边说。
“我刚刚好像看到一个黑影在窗外,那个黑影似乎没有。”
五条悟压低声音。
“身体。”
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待在五条悟怀里没动,说:
“我觉得有点、冷。可以靠一下吗?”
“乐意至极哦~”
故事还在继续。
无论夜谈会什么时候结束,对沢田纲吉而言这都是一个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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