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温阮没想到他们新房的院子…

温阮毕业典礼当天,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上台进行毕业演讲。

青葱岁月弹指尖,毕业了。

温阮感怀颇多,四年收获也很多。

要说最大的收获,那就是贺宴辞。

原本以为只是人生路人,却不想成为了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未来一路携手同行。

温阮想到贺宴辞,心里暖烘烘的,她从演讲台上下来,第一时间拨了贺宴辞的电话。

娇嗔道,“老公,可惜了,你没来得及赶上我的毕业典礼,没听到我激情高昂的毕业演讲,错过了你老婆最高光时刻,这可能会成为你一辈子最大的遗憾。”

“你怎么知道我错过了?”贺宴辞温和淡笑。

“嗯?”温阮没懂。

“往上看。”贺宴辞提醒。

温阮抬头往礼堂二楼看。

二楼贵宾室贺宴辞姿态安然的坐在最靠近她这一面,楼上还有其他校董,陪同的是几位校领导。

“这位置正好看见你们礼堂全貌。”贺宴辞说。

“那你录视频记录下了我高管时刻吗?”温阮隔远距离跟贺宴辞眨了下眼眸。

“我今天主要工作就是服务你,不敢不录啊。”贺宴辞装模作样的叹了叹气。

温阮不禁暗自一笑,哪有这么夸张,说得他好像。

贺宴辞又补一句:“录了,漂亮得不要不要。”

不要不要的。

这男人学得好快啊。

昨晚他们视频,她正在吃贺宴辞空运过来的当地特色小吃,她说了一句好吃得不要不要。

他还在问这句话什么意思。

她解释是后面重复词是语气助词,说明非常好吃。

她还打了个比喻,老公好看得不要不要的。

他还让她好好说话。

这会他反倒学会了。

温阮弯弯唇角问,“老公,你跟校董还有校领导他们一起做什么?”

贺宴辞:“来给我老婆做点公益贡献。”

温阮已经猜到是这个原因。

“阮阮,咱舅在你学校捐了不少楼是吧。”

温阮每次听贺宴辞称呼闵肆铖舅舅,玩味儿十足的,一点都不真诚。

温阮回他,“嗯,舅舅每年都会捐赠,新建的南图书馆就是舅舅捐赠的。”尽管闵肆铖本人基本不会在学校露面,但每年助理都会替他完成募捐的事。

贺宴辞语气沉了沉,“看到了,募捐人落款是你。”

“我准备给你们学校赠送一栋教学楼,怎么都比他图书馆气派。”

“......”

温阮可算是听明白贺宴辞的话了,因为舅舅募捐落款都是她的名字。

所以贺宴辞才故意捐赠教学楼。

这也要争。

温阮无奈叹叹气,有时候贺宴辞这个男人真是幼稚。

她笑着,娇声说道,“好,老公说捐赠什么就什么,我都支持。老公你先忙,我先去拍毕业纪念照。”

贺宴辞喜欢温阮娇声娇气的喊他,他抿笑,“嗯,一会忙完我来找你。”

温阮挂断贺宴辞的电话,唐随意不知从哪里出来,抱她,“呜呜呜,宝贝抱抱,你讲的太棒了,我原本对未来挺迷茫的,听完你的演讲,瞬间奋斗劲燃烧起熊熊烈火。应届毕业生怎么了,照样,”

“你怎么会对未来迷茫?老板娘。”温阮一字一句,字字调侃的韵味明显。

唐随意眨眨眼眸,“你知道了?”

温阮撇开头,假装生气,“嗯哼,某些人挺过分的。我那时跟贺宴辞,你倒好谈个恋爱隐隐藏藏的不让我知道,说好的好姐妹有好事一起分享呢。”

唐随意不好意思,牵住温阮双手晃了晃,“好软软不要生气嘛。我跟褚林修一直不对付,突然在一起了,说出来,怕你笑话嘛,嘿嘿。”

温阮故意揶揄,“是啊,几个月前,我记得某人还在说,对褚老大非常不满一堆抱怨的话,怎么就忽然在一起了呢,你要说出来我能笑一年。”

唐随意更加不好意思,脸颊红扑扑,“三两句说不清,得空给你细细聊。”

“好,我等着。”温阮不逗唐随意了,在她看来,唐随意和褚林修在一起迟早的事。

虽说她经常被说感情不够灵敏,欢喜冤家的套路她写了很多次熟悉。

两人正说着话,唐随意手机响了。

“软软宝贝,褚林修找我,我先过去一趟,一会儿拍照见哈。爱你哦。”

温阮嫌弃的挥了挥手,“有异性没人性,赶紧去吧,老板娘。”

唐随意俏皮的挤了挤眼,“我这个老板娘,怎也比不得总裁夫人呀。诶,今天贺总来了吗?”

温阮笑容柔柔的说,“嗯。他这会跟校领导在一起有事谈,一会过来。”

唐随意:“那太好了,还没正式见过面呢。晚点一起吃饭。”

温阮:“可以。”

温阮和几个同学刚好拍完一组合照,唐随意就过来了。

她淡笑问道,“有异性没人性的,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先约会?”

唐随意鼓了鼓腮帮,拍了拍怀里的男士西服外套,“约什么会,就让我给他拿个外套,说还有点事,一会陪我。”

唐随意拉着温阮在学校地标旁留影。

贺宴辞和褚林修一同过来,无疑是两道不同的迷人风景线。

两人一路都有交谈,似乎一点都不陌生。

两个女孩对望一眼。

唐随意先问,“你们俩认识?”

温阮也好奇,没听褚老大说过,他跟贺宴辞认识这事儿。

褚林修浅咳一声,“我跟贺总是大学校友。”

两个女孩恍然明白。

难怪当初褚林修说贺宴辞的风评很好,个人私生活很低调,零绯闻。

原来两人是校友啊。

四人约了午饭,吃完饭,唐随意家里有事,褚林修送她回家。

温阮和贺宴辞十指交握的漫步在校园,温阮讲了四年里记忆深刻的事。

贺宴辞耐心听温阮讲述在有趣的事,薄唇一直都微微上扬。

在学校的操场,花店老板给温阮送了一束鲜花。

满天星点缀的黄玫瑰。

老板说:“一位叫符景百的先生点的花,说祝温阮同学毕业快乐。”

温阮收下。

紧跟,符景百的电话进来,温阮余光瞟了贺宴辞一眼。

贺宴辞没什么话没说,还主动给留了讲话的空间。

符景百:“花收到了吧?”

温阮小拇指勾住贺宴辞的小拇指,“嗯,刚收到了,谢谢符老师,很漂亮。”

“毕业快乐。”

“谢谢,符老师最近在国内吗?可以约饭了。”

符景百淡笑,“那又得错过了,在国外拍戏,可能要过段时间。你让贺总转个大红包给我。”

温阮抿笑,“好,我一定让他转。”

符景百:“那可没你这么大方,大概会先找我收份子钱。”

温阮温声淡笑,符景百还真了解贺宴辞。

他最近还真在盘算收份子钱的事,说什么当时他俩结婚没邀请她的好友挺亏的,没能收份子钱,说什么收回来给她当零花钱。

符景百敛了敛笑,“你稿子准备得怎么样了?”

温阮:“初稿我发给胡导了,能不能过稿得等胡导给我回消息。”

符景百:“我猜应该那我提前说第二季见?”

温阮:“谢谢符老师吉言。”

温阮跟符景百聊完电话,她把手指塞进贺宴辞的大掌之中,贺宴辞牵住她的手漫步往学校外的停车场走。

两人都安安静静地,气氛很不适。

温阮假装咳了声,“好香啊,黄玫瑰真好看呀。”

贺宴辞眉心紧蹙,转身凑了上来,偏头吻住温阮的唇,还不满的在温阮的唇上咬了下,片刻,离开她的唇后,嗓音沉闷的开口,“你俩有什么好说的,说了这么久。”

“很久吗?”她不觉得,就几句话。

“快两分钟。”贺宴辞沉声说。

“......”一分多钟叫‘这么久’?

温阮忍笑。

贺宴辞闷声问,“那人都跟你说什么了?”

温阮见贺宴辞一路都不问,以为他不好奇呢,搞了半天是装的呀。

温阮抿唇,然后说,“符老师约我一起看《误杀》的首映。”

贺宴辞脸色沉了沉,“他想得美,首映也只能跟我约,跟他没什么关系。”

温阮掩唇笑。

她就知道贺宴辞这个男人小心眼,不过,他每次吃起醋来,可真幼稚啊。

温阮不想贺宴辞难受,“老公你知道黄玫瑰的意思吗?”

贺宴辞管他什么意思,碍他眼睛,“他想的那些意思做梦去。”

温阮暗自叹气,说道,“黄玫瑰代表,友谊长存的意思啊。”

贺宴辞呵了声,“他还真会想。”

“......”温阮原意是为了解释符景百送这花的意思是把她当朋友,没其他原由,没想到贺宴辞这个男人想法这么多。

算了还是不要说话。

温阮默默地不做声了,突然怀里一空,她手里的花被贺宴辞夺了过去,他淡声说,“玫瑰花花粉中,对你身体不好,我给你拿。”

“......”

温阮期初还信贺宴辞这个说辞,直到在停车场,她打开贺宴辞的副驾驶车门,一眼看到后排座位上满满的塞满一捧捧花,“这么多花?你买的。”

贺宴辞单手抄兜,淡淡地说,“中间最大最好看的那束是我买的。”

温阮转身拉开后排车门。

中间最大的那束鲜花是七彩玫瑰,很漂亮。

贺宴辞拉开主驾驶位那边的后排车位,把符景百的送的花放在最边边上,又特意说道,“边上那束最不好看的是老爷子给你买的。”

“......”

温阮从没想过贺宴辞这么小心眼。

温阮看了一遍鲜花。

两位爷爷的,两位爸爸和两位妈妈的。

每个人都写了一张毕业祝福语。

满满的都是家人的爱。

老母亲以前是不允许她碰花花草草的,这次竟然给她送了一束白玉兰。

温阮太喜爱了。

温阮将每束花的祝福标签摘了下来,爱不释手,拿出背包里的小盒子珍藏在其中。

把贺宴辞那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话,放在所有标签的最上面。

温阮问前面开车的贺宴辞,“老公,我们是先取外婆外公的礼物还是”她跟贺宴辞会在外婆家住几天。

贺宴辞回:“按摩椅和棋盘我都取了。爸妈刚刚到外婆家,都等我俩回家吃晚饭呢。”

温阮发现了个很严重的问题,她在家里越来越没地位了。

自从她跟贺宴辞结婚后,两人的感情被爸妈肯定,爸妈现在有什么事,去什么地方都不跟她讲了,家族里有什么长辈庆生、过寿,或者平辈结婚、添子,随礼什么的都是跟贺宴辞商量,或通知他。

她都是家里最后一个知道的。

贺宴辞第一次正式拜访温阮外婆家。

温阮见贺宴辞下车后,整理已经很规整的领带,“你该不会紧张了吧?”

“有点。”贺宴辞如实回。

温阮好笑,“我牵着你的手,你就不紧张了。”

“......”贺宴辞。

外婆家亲戚多,很热闹,外孙女婿第一次正式上门,七大姑八大婆的。

闵清坐在麻将桌上,一口流利的海市话,一点都不陌生,丝毫没北方的口音。

都是夸贺宴辞的。

温阮在一旁听得暖暖的,比夸她自己好高兴。

贺宴辞在跟外公下棋,温阮从贺宴辞背后贴在他耳边,“你能听懂妈妈的话吗?”

“懂一些。”海市话不好学,也不好懂。

贺宴辞能听懂一些不假,闵肆铖在京都待的日子长,贺宴辞跟他偶尔学两句。

“夸我的,我一句不会错过。”贺宴辞淡笑。

温阮哼哼声,说他自恋。

晚上,饭桌上,聊到婚事。

再看看自己的外孙女比自己儿子辈分小了一辈,年纪小不少都结婚了。

自己儿子还没得个着落,连个影儿都没。

重点是管不了。

性子太冷淡了,她经常怀疑他儿子喜欢的不是女生。

一把年纪操碎心了。

外婆不由感叹,“宴辞啊,你得空必须要劝劝你舅舅呢。他跟你差不多大小又是一起长大的,你都结婚了,他连个女朋友都没有。”

温阮笑笑不语,最近京圈儿和海市的世家小姐多少人跟她打听舅舅的私生活。

她也很苦恼,她不是不想说啊。

是她真不知道,就如外婆所说,影儿都没有。

温父母第二天回京,温阮和贺宴辞在外婆家住了一个礼拜后回京。

六月底,温阮的电影《误杀》首映当晚直直飙升到前五。

首映当晚,贺宴辞和温阮去电影院观看。

温阮原以为剧本在敲定那天,她所有的情绪都在那一天收拾打包好。

她的内心知道,这样的结局很圆满,她不会再伤感,更不会哭。

当宣布男主死亡那刻,再到男主有了新的身份,再次和女主经过好几天的错过,在初次相遇的地方相遇。

温阮已是泪流满面,只有她懂,他们之间有多么不容易,女主默默地隐忍思念,为了更好的隐藏男主的身份,面对面也要假装不认识。

男主被人唾骂,不被亲戚朋友理解。

明知道一切真相的女主只能强忍男主的委屈,却不能替男主说一个解释的字眼,更不能跟他们澄清。

男主死的那天,那些亲戚朋友还说这种社会败类,死得好。

他的事迹不会被宣扬,更不会被世人记住。

只有女主默默地为他记住他的点点滴滴。

番外彩蛋。

男主虽然在那次缉.拿犯.罪.头目的时,枪.支中伤了右耳,右耳基本算是失聪的状态。

幸好,他活了下来。

有了新的生活,新的开始。

又回到了和女主认识之前,依然开他的小汽车修理店。

任谁都不会想到,这么一个平凡不起眼的修理工会是哪个卧藏在一个庞大犯罪团伙中八年的卧底,是人民英雄。

但有一个人她会一直记得,永远。

女主在男主修车厂的对面开了一个花店。

两人忙的时候各自忙碌,不忙的时候两人都会不由自主的看向对面马路,她坐在花店门口的小木椅上,他坐在他破旧的吉普车的车头前,酷酷的。

两人皆是,淡淡一笑,最平凡的生活,却是最幸福的时刻。

曾经他是无名的人民英雄。

现在,只是她的他。

——

电影结束,温阮揪着贺宴辞的身前衬衫布料,趴在贺宴辞身前低声抽噎。

贺宴辞挺拔的身型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当温阮的哭诉板,他大手温柔地抚摸温阮的背。

一会,温阮抽了抽鼻子,红着眼抬头说,“真好,他们都得到了幸福。”

“是的,大家都很幸福。”贺宴辞低头吻了吻温阮的发顶,“老婆真棒。”

凌晨,回到家,两人各自都忙碌。

温阮忙碌在电影的群里接受各方祝福,回不完的消息,接不完的电话,以及收发不完的红包。

贺宴辞则在忙着秀他的恩爱,在他们兄弟群里炫耀了一遍温阮电影排名。

再比如他让程敛给符景百发了一条他的原话信息。

【程敛跟你大表哥说:想跟我媳妇儿看电影首映,别做梦。】

还附带一张和温阮看电影的自拍照。

不久后,传话筒程敛回:【哦,贺哥,我大表兄让我告诉你:今年不能和大小姐一起看电影首映,还有明年。一年复一年,年年何其多。】

“......”

贺宴辞气的心脏痛,抱着温阮亲了好几下,才缓和过来。

接下来连续半个月,温阮都在接收来自各方的祝福。

还有资本方约版权的事。

贺宴辞办完公事,合上笔记本电脑,起身,双臂一勾把温阮揽入怀里,一双大掌穿过她的腰身兜住她腰背,“什么被你拒绝了?”

温阮把自己的手机塞进贺宴辞兜里,学贺宴辞兜她腰一样兜贺宴辞的腰背,她的一双手兜不住贺宴辞的腰背,随便兜了下,“约我参加关于编剧类的真人秀节目,其中有即兴编剧,请了对应明星来出演剧情,等于和明星一组pk另一组编剧。”

贺宴辞问温阮,“为什么拒绝?你先前不是说感觉这种即兴限题材编剧最能考验一个编剧的脑洞能力?”

温阮抬抬眼皮,扬唇笑道,“没办法啊~咱们家有低调的美好优良传统,不能在我这儿丢了,我还是适合默默发育,然后惊艳所有人。”温阮说着说着自己都笑了。

不过她话是认真的,她参加了节目,爱扒扒的娱记和博主肯定会各种扒她的,两位爷爷一向低调,她不想被扒出来,给家里惹一些招摇的八卦新闻出来,虽说有贺宴辞在把关,八卦新闻一般播出来的几率基本没有,但是管不住网上乱七八糟的猜测。

贺宴辞瞧着她得意又骄傲的模样,喜欢得不得了,“不错,我的阮阮这是要低调的发光发亮,以后要是我不好好努力多赚点钱,是不是都有可能被甩的风险?”

“不会,你赚不了钱了,我养你呀。”温阮笑容嫣嫣,虽然知道这辈子她也不可能比贺宴辞有钱,但谁叫她小时候说过要养他呢,得作数啊!

贺宴辞吻了吻温阮的唇,“之前让你养你不干,这会怎么又愿意养了?”

温阮抿笑,“我养你,你养我们这个家。”

我们的家。

这句话太动听,太暖。

贺宴辞很喜欢听,他笑道:“好。”

第二天,贺宴辞下班刚到玄关,鞋子都还没换,便听见温阮从楼上往下跑的哒哒哒的拖鞋声,

“啊啊啊——老公!我的稿子过了!它过了!”

贺宴辞叮嘱温阮慢点跑的话都还没说出来,温阮那他再熟悉不过的动作冲他来了。

贺宴辞赶紧把电脑包丢在脚边,双手将温阮接了个满怀,双手兜住她的软臀。

温阮跟个八爪鱼似的挂在贺宴辞身上,双腿盘在他的腰身上,连续亲了贺宴辞好几下,“嗯嘛嗯嘛嗯嘛~老公快快快恭喜我,我过了胡导的稿子!他说直接用我这个版本的,改也不需要改!我怎么可以这么厉害了!太开心了!”

“老公,你老婆要火了!”温阮轻喘着气息,捧着贺宴辞英俊的脸揉揉挤挤。

“老婆,你最近一直都很火!”贺宴辞提醒。

温阮最近写一本剧火一本,多少投资商盯着温阮手里的剧本,拍比火的本子,胡中易又不是傻子,有钱不赚。

温阮唇角弯弯,下巴往上得意的抬了抬,“那不一样嘛,胡导是大导演,我要是写他的剧本再火了,那以后我的事业版图就又上了一个台阶。”

贺宴辞凭感觉跻上拖鞋,抱着温阮往楼上,修长的腿步伐稳健的迈上楼梯,看着眼眸里星光斑斓的温阮,一字一句认真说,“恭喜我的宝贝,苦尽甘来,如愿以偿,往后所出必是大作。”

温阮被贺宴辞这句话祝福话感动得不能自已。

‘苦尽甘来’四个字,包含太多意义。

有这条路上难耐的寂寞,还有努力与辛酸,坚持与不懈,更有包容和理解。

温阮眼眶湿润,低头亲吻贺宴辞。

一时间,暧昧的接吻声满布在卧室里。

好一阵,两人气息都不吻,贺宴辞一丝不苟的衬衫被温阮弄得乱糟糟的,裤头拉链都被她解开了,温阮就爱这招。

温阮太了解贺宴辞,这招他能就范。

“宝宝,先洗,还是先开始?”贺宴辞气息沉重的征求温阮的意见。

“先洗。”温阮舔了舔唇,水光若若的看着贺宴辞。

贺宴辞无奈一叹,在温阮“还真是会折磨人。”

温阮咬咬唇,“要不,那样那样,一起吧?”

“好。”

温阮这么明显的暗示,贺宴辞岂会听不懂,兜着她往浴室去。

一个小时后,穿好睡袍的贺宴辞抱着过这一条浴巾的温阮从浴室出来。

他怀里的女孩,他的全部,已经沉沉睡去。

翌日,温阮起床,楼上楼下,里里外外的找了一圈贺宴辞,都不见他。

她最近习惯跟贺宴辞黏在一起,喜欢找他。

温阮问楼下的李婶,“李婶,贺宴辞加班去了?”今天是周六,贺宴辞不上班啊,加班昨天他应该会跟她讲,会带她一起的,最近她经常跟贺宴辞去他公司。

李婶回想了一会,“先生啊,好像回玫瑰园那边的别墅。”

“他回那边去做什么?”他去年不是那边路政在改修下水道,最快也要一年才能完成,还跟她说不要去那边别墅了,乱糟糟的。

李婶回:“不清楚啊,先生没说,不过先生早上走的时候挺匆忙的,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温阮很纳闷。

李婶趁机说,“太太你要不要过去看一眼?我有点担心先生,他状态不对啊。”非常高兴。

温阮有些担忧,让远叔开车带她去玫瑰园,他们婚房的别墅。

温阮怎么都没想到院子的变化会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