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宗门弟子的龌龊(求订阅,求收藏)
“福兮祸之所倚,祸兮福之所福,总之对于某来说是一件好事,既然想不明白索性不在思索,某且先将雪纹果收入囊中方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想到这里赵守寿只是粗粗将雪狼全部装入储物袋中。
只是确认没有遗漏之后,一个飞身已经向雪狼老巢二阶中品雪纹果所在的位置快速行去,免得有一些妖兽趁机争夺。
雪纹果对于雪狼来说最是珍贵,对于其他种类的妖兽来说同样拥有不小的作用,若非是忌惮成群结队的雪狼,早已经前来争夺,因此只有尽快将其收入囊中方才可以松一口气。
一块巨大的青石之后,一条攀爬在石壁之上的灵植,最让人吸人眼球的自然是三颗只有手指大小的青色灵果。
这些表面普通的青色灵果之上,一条条特殊的纹路呈现在眼前,虽然已经成熟却依然在源源不断的吸收着周围的灵力滋养和壮大自身。
“雪纹果,雪纹果,每一颗灵果之上的纹路从不同的方向,都是呈现一朵雪花的纹路”赵守寿喃喃自语,对于这种奇特的情景可谓是大开眼界。
当然这些二阶中品雪纹果也是他踏入修行之路以来,亲眼见到的最珍贵的灵果,从这一点之上也可发现散修与宗门、家族弟子的差异。
在一些源远流长的宗门之中,灵药园中自然是有一些珍贵灵药存在的,虽无机缘服食其中一颗,不过见识一二还是没有问题的。
既然宝物还在赵守寿也不再犹豫,双手一挥法力一分为三,将三颗灵果全部卷入玉盒之中储存起来。
当三颗灵果离开本体的时候,原本枝繁叶茂、生命力旺盛的灵植,像是被抽走全部的精华一样,瞬间枯萎下来,最终只剩下一点点干枯的根部,证明它曾经存在过。
“古人诚不欺我,玉简上面的描述果然是一模一样的,每一株雪纹果灵植只能结一次果实,每一块灵地只会生长一次灵植”赵守寿不住的感叹,对于这种没有任何规律出现的灵植,着实让人难以压抑内心的惊讶。
详细检查一番,在将一些意外收获的灵矿石收入囊中确认周围并无遗漏之后,尽可能将一些遗留下来的痕迹清除完毕之后,他方才离开此地。
目前距离其进入山峦秘境已经过去将近十二个时辰,在秘境出世的一刻,其踪迹再也无法隐藏,想来周围一些距离较近的筑基期修士即将抵达,甚至一些性急的很有可能已经冲进来。
且随着时间的消逝,这种趋势会越来越大,进入此地的修士也会越来越多,对于每一件宝物的争夺自然也是越发的白热化。
留给第一波进入此地修士的时间已经不多,赵守寿务必争分夺秒,尽可能在修士大批量涌入之前,将更多的宝物收入囊中。
截至目前他的收获除了锻骨草、雪纹果之外,只剩一些妖兽的躯壳而已,虽然珍贵却算不上真正的至宝,当然最大的收获自然是刚进阶的筑基三层修为。
秘境之中真正称得上至宝的无非有二:其一、帮助修士提升修为打破瓶颈的灵药;其二、可延长寿元的灵药,除此之外其他收获并不值得一提,也只有这两种灵物出现的时候,才会引起真正的生死之战。
大部分筑基中后期修士陨落,都是在这种激烈的战斗之中,不过赵守寿暂时倒是不用担心,因为他尚且没有参与其中的资格,除非瞎猫碰见死耗子才有一丝丝机会争夺。
这两种灵药虽珍贵,他目前同样没有太多的需求,修为新近突破至少需要十年以上的积累才有可能打破瓶颈晋升筑基中期。
至于提升寿元的灵药,对于年龄尚未超过百岁的他来说,同样有一点遥远,正所谓得之我命,失之我幸。
现在他更需要的则是一些附加值比较高、受众面比较广的灵药,将来可在一些坊市之中换取一些何用的灵丹,当然若是能够服食之后提升直接提升修为自然是更好的。
正是抱着这种念头,赵守寿开始沿着山峦向上行去,神识全力散开向周围搜索而去,试图通过灵力的流动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秘境之中宝物虽多,也并非遍地都是,尤其是一些珍贵的灵药更是如此,因此搜寻起来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有这棵启灵草相助师兄定然可以早日打破瓶颈,进阶筑基后期,到时候我们才可以光明正大求得父亲大人的许可”在靠近一片密密麻麻树林的时候,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蓦然传入耳中。
“师傅他老人家曾经承诺,只需进阶筑基后期即可求娶,这些年委屈你了”接话的是一个粗豪的男声。
“只要能够与师兄双宿双飞,此生秀云已经知足”女子声音之中充满幸福。
“可惜启灵草只有一棵,不能让我等两人共同晋升,为兄定然帮助师妹再次寻找一颗同等质量的灵药以作补偿”男修士承诺着。
赵守寿却是在暗中吐槽,山峦的阴面陡峭而锋利,适合前行且有可能长成灵药的位置并不算多,因此这座不大的树林也是他的必经之路。
只是没有想到会在此地遇到两名修为高深的宗门子弟,直让他进退两难,万一不小心泄露痕迹,定然会引起林中一对修士的追杀。
“师兄,讨厌,这一片树林之中,万一有人闯入怎么办?”女修传来一种欲拒还迎的娇羞语气。
“天当被,地当床,才是最浪漫的”男修士话语刚落,一阵低沉而有韵律的声音已经传播开来。
赵守寿如何也想不到,在秘境之中也会遇上如此狗血的情景,一对在宗门中压抑良久的狗男女,竟然在此地亲热起来,如此棘手的环境直让他不知所措。
“师兄为何要行此手段?”约莫一炷香之后,女修的声音传来,不过却与之前完全不同,断断续续,似乎还在喷血。
“为兄堂堂七尺男儿,这些年来受尽折辱,不惜认贼作父,真以为当年邱家的事情做的天衣无缝不成?邱家千口人的血债岂能放过?”男修冷酷的声音传来,与之前你侬我侬完全是另外一幅陌生的嘴脸。
“这些年的情义都是假的不成?”女修士似乎尚未从过往甜蜜的情爱之中苏醒过来,语气之中的悲凉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