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毅也就第一拳把他打痛了，后面他跟他朋友把卓毅打了个惨。

付信阳看了眼他身后，“方便进去吗？”

楼杰看到付信阳出现，动了动嘴角，“阳哥。”

“痛吗？”付信阳看着他的脸。

楼杰愣了一下，点头。

“正好。来啊。”卓毅往边上吐了一口口水，一副要跟他干到底的样子。

付信阳总不能真跟他打，深呼吸，“能不能别疯了？”

卓毅踢了旁边的树，骂了一句。

……

“我就是疯，看不惯你走啊。”卓毅推他，“我又没要你跟着我。”

付信阳盯了他好几秒，当然上车走了。

“你发什么疯？”付信阳也来了火，冲他吼，“你别以为我不敢对你动手！”

付信阳按了门铃，门开了。

楼杰突然被他现在的样子给吓到了。

跟他相识不久，每见一次他也都很冷漠，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那眼神就跟刀子似的在他的脖子上架的。仿佛下一秒，就能割破他的咽喉。

付信阳进了房间，楼杰以为他要安慰他。

突然付信阳转身就往他脸上一拳头。

付信阳平时都是健身的，这力量可不小。

付信阳居高临下地问，“痛吗？”

楼杰下意识的回了一句，“痛。”

“你挺厉害的。二打一，不错。”付信阳点了支烟，抽了一口，睥睨着他，冷漠的语气如同把他丢进了冰天雪地里。

楼杰紧张得边大气都不敢出。

付信阳吐着烟，火星子亮一下，又暗一下。

房间里很安静，静到有些可怕。

楼杰大概知道他是为了什么事来家里的，还是忍不住想要回了一句，“是他先出的手……”

“所以，你觉得他不该打你？”付信阳挑眉。

楼杰一口气在喉咙，面对他的眼神，不敢说话。

想辩解两句，但又有些心虚。

他不知道当时卓毅到底看了些什么，也肯定是看到了什么，所以才会对他动手。

卓毅和付信阳的关系那么好，卓毅要是看到他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打他确实是正常的。

付信阳是去把卓毅从警局里带走的，路上卓毅肯定会把事情经过说出来的。

楼杰一想，就知道付信阳肯定不会放过他。

“阳哥，对不起。”楼杰是个聪明人，该道歉就要道歉。

“你对不起我什么？”付信阳干脆坐在沙发上，冷眼看他。

楼杰坐地上爬起来站在他面前，“我不该没跟你说清楚就跟别人在一起。但是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跟你在一起这么久，你除了带我吃喝玩乐，没有给到我真正想要的。所以……对不起。”

付信阳挑眉，“你的意思是，你背叛我了？”

楼杰一愣，难道卓毅没有跟他说吗？

他不知道那为什么突然跑过来揍他？

“阳哥……”楼杰慌了。

付信阳吸了最后一口烟，把烟摁在烟灰缸里，站起来，“以后，别在外面说认识我。”

说完，他甩门就走了。

付信阳完全没有防备，头都偏了，嘴角有血溢出来。

楼杰直接脑瓜子嗡嗡的，两眼冒星星。

站都站不稳，一下子跌倒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一脸茫然地看着付信阳。

楼杰心中一动，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