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跟个死猪一样
秋水上前来搀扶动不了的乔木,可惜力气有限,扶到一半又把人给摔了下去,这下里子面子更加没了。
张妈妈看不顺眼连忙上前来帮忙:“你这姑娘啊,就是没有锻炼过!还是看张妈妈的吧。”
张妈妈力气大了很多,可是倒在地上的,虽然是个少年,却也是个男人呀。
两个人费了不少的力气,才把人给扔到板车上。
“我看着这瘦的皮包骨了,居然还这么重……跟个猪一样。”
乔木气结,一口血堵在喉咙里,喷不出来,咽不下去,实在是难受的很。
你们有谁见过小爷用轻功飞的时候,那时候才叫威风凛凛呢。
只是在威风的乔木,也只能像猪一样的被人推出去。
一路上路过不少的院子。花园里不少的人都在指指点点,好像看到了什么稀奇事。
乔木索性闭上眼睛捂住耳朵不处听,不去看……
艰难的一路终于走了过去,张妈妈毫不客气地敲响了门,和她的为人一样粗鲁,门也被敲得震天响。
林越身边一直都只有一个小时,既然他这一个躺在板车上,那么里边必然就只剩下他一个人。
林越听到敲门声,不慌不忙的将桌子上的东西直接收进了下边的暗格里,这才缓缓的走了出来。
一打开门就愣住了,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是一辆木板车,一看就知道是厨房里边拉菜的,上边还粘着不少的破菜叶呢。
可是班车上躺地不是什么别的东西,而是他自己身边的小厮乔木。
不是去捡鸡毛了吗?怎么把自己弄得在板车上动不了了?
张妈妈一见到林越,毫不客气的说道:“你这孩子,身边跟着个脑子有毛病的人,你也不说出来……这脑子有毛病,你还让他到处乱跑?”
林越一阵莫名其妙,身边跟着个有毛病的人,难不成说的是乔木吗?
虽然这小子脑子确实不是很聪明,但是也没有碰到哪里去呀。
秋水也是一脸赞同:“少爷,大小姐都说了,您要是有缺什么东西,都可以去跟大小姐说,她一定会给你弄过来的。”
“乔木脑子是有毛病。平日里跑腿也还好,但真要他干什么活还是不行的。”
所以所有的人都认为乔木脑子有毛病吗?林越低头看去,这小子将头埋在板车里,死活不肯抬头。
“张妈妈,我们别说了,还是帮少爷把人给扶进去吧!”
两个人直接把乔木扶着扔在了他的房间床上,秋水还淡定的说道:“大少爷,我一定回去好好跟小姐说一声,让她给您派一个更加厉害的小斯过来。”
林越一言不发,眼睁睁的看着两人离开,这才冷冷地盯着乔木。
“我身边跟着个脑子有毛病的人。乔木,你不该解释解释吗?”
乔木捂着脸一阵哀嚎:“少爷,我都不想活了,这一下我的脸都丢到外边去了,将来怕是娶不到媳妇了。”
乔木张口就来,把院子里别人同情他的语气,学了个十成十。
林越一脚踹了过去:“你给我闭嘴,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要是按照平时,这小子一定跳起脚来就跑。可是这一次一脚踹过去,他却仍旧躺在原地动弹不得,要是到现在还没发现情况的异常,那林越这辈子也白活了。
林越伸手扣着乔木的手腕,不由得眉头紧紧的皱起。
虽说他的医术不是很高明,但是最简单的切脉还是能够做得到的。
是中毒了还是什么样,虽然未必能够有救治的方法。但是要诊出来还是挺容易的。
可是脉象一切正常,可这小子死死的趴在那里,动弹不得。
“少爷,这大小姐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毒呀?她还说要是这一次没试出效果来,下一次还要找我试毒。”
林越疑惑的问道:“你确定他说的是毒吗?”
乔木先是一愣,随后仔细回想了一下林繁说过的话。
“那倒没有,只是说让我试试这药是什么效果也没非说是毒药。可是让我趴在这里动都动不得的,不是毒药,是什么?”
“少爷,虽然我平时确实没什么用,但是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当一个伸手挺厉害的杀手说这样的话的时候,林越只觉得一阵恶心。
“闭嘴吧,我过去跑一趟,能不能救你天天由命吧!”
林越无奈的朝着繁星院去了,路上有人在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就是那个少爷身边的小厮吗?不是平时看着挺正常的吗?我隔壁的小姐妹还说,要是能够嫁给那样的人也不错呢!”
这一点林越知道,哪怕是自己极不受重视,乔木这小子的行情一向挺不错的,那些呀,我们一个个的大概都还在幻想着嫁给这小子。
别的不说,就那一张脸,也极具欺骗性……既然没办法孝,享福上的少爷,这想法就落在了这长得俊俏的小斯身上。
“看着正常,也不代表你就知道他脑子没毛病呀!你没听大小姐身边的丫鬟说吗,这平地你都能摔一跤。你要真嫁过去,这日子可怎么过呀?”
“真是可怜,这么年轻呢!”
林越嘴角抽搐了一下,大步朝前走去。
林繁心情可不算太好,在路上居然遇上那一对恶心的渣男,贱女。光看书中的那些套路,林繁尚且没那么觉得,可是此刻亲眼见到了,才知道到底有多恶心。
“该死的贱男人!老娘一定要让你好看!”
原本以为是在自己的院子里啦,怕是出生应该也没多少人听见。秋水自己人听见了就听见了,难不成还能在外边瞎说吗?
可谁知道林越刚好走进来。
一个女人用一种十分愤怒的状态在嘶吼着贱男人,这一看就知道有事情呀。
林越微微皱眉:“谁是贱男人?”
“还不是那个该死的……”
接下来的话,说不出来了。因为林繁看到了林越。
一想到这小子,连自己需要毛笔,都派人打探到了,心里就止不住的不爽。谁稀罕,永远活在别人的掌控中啊。
“兄长怎么来了?”
这语气不同于以往的恭敬,带着一丝轻佻和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