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章 卑微而又狼狈到了极点!
周围一顿,随即掀起一阵更猖狂肆无忌惮的嬉笑声。
“哈哈哈之前还传闻路小姐背后有金主呢!看来也不怎么厉害嘛!还不是要在这里伏低做小地给池公子道歉!”
“现在整个娱乐圈,除了许蔓云之外,还有几个干净的?”
“哈哈哈!!说得对!区区戏子而已!”
浓烈的不堪砸的姜敏和路菲菲两个人的心头喘不过气来!
有那么一瞬间,两个人想落荒而逃。
姜敏硬生生的忍住了!
她并不懂路菲菲和池珩之间的龃龉。
只是一个劲儿的给路菲菲递眼神。
半晌。
路菲菲转身,脸上撑起一抹不达眼底的笑,走到了池珩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池公子,首先我要告诉你的是,是我的经纪人三番五次邀请你,而不是我邀请你。”
顿了下,她说:“如果可以,我也希望能与池公子这辈子都没什么交集。”
“哦?”池珩冷冷一笑,盯着她的面容:“路小姐今晚的这个妆,应该化了不少时间吧?还能是我会错了意?”
路菲菲很想说是的。
但是池珩这个煞笔惯来自以为是。
她没解释。
“池公子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池珩轻蔑嗤笑。
看着路菲菲的眼神,与看那些出来卖的妓女没什么两样。
路菲菲忍着将杯中香槟泼他脸的冲动,坐着没动。
这时。
姜敏上前,温声又讨好的看向池珩:“池公子,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菲菲计较,或许是她从前年少不懂事,冲撞了您!这一次我叫她过来,就是为了给您赔罪!”
池珩嘴角嘲讽的轻勾,看向路菲菲的方向。
姜敏也用眼神示意她,让她赶紧上前有所表示。
路菲菲攥着酒杯的手指骨泛白。
包间内一片寂静。
池珩玩味而又挑衅的看着她。
直到——
姜敏催促道:“菲菲!”
路菲菲将酒杯放下。
她走到池珩面前,将那瓶香槟从茶几上拿起来,轻缓的为池珩斟满,又将酒瓶放下。
没再吭声。
池珩嗤笑:“就只是这样?”
坐在他旁边的公子哥吹了个口哨:“大明星,来啊,小爷这杯你还没斟呢!”
“还有我的!池公子你都斟了,你总不能厚此薄彼吧!”
一群人语气轻浮。
池珩挑了挑唇角,眼神审视一般的盯着她,等着她接下来的动作。
路菲菲抿紧唇。
她端起茶几上才刚开封的红酒,走向池珩身旁的那群人。
今晚她身上穿的是一件深蓝色的修身鱼尾裙。
更衬得她的身材凹凸有致,极为性感。
斟酒的时候,那群公子哥恍若猥亵一般的色迷迷目光落在她的胸前。
极为放荡和侵略。
甚至有人斟酒的时候,轻浮的摸过她的手。
路菲菲一路忍了下来。
“哗啦”一声!
有个公子哥‘不小心’的将酒洒在她的胸前。
顿时——
她胸前的衣服浸透,包间内男人们的目光更加放肆和大胆。
“不好意思啊大明星!”那男人目光嬉笑,‘大明星’三个字,愣是被他说出了一种讽刺的味道。
“……没事!”姜敏连忙上前,边温和的回那个公子哥的话,边拿出纸巾给路菲菲擦拭。
一时间。
卑微又狼狈到了极点。
敬完酒。
路菲菲面无表情的回到原位。
姜敏卑微又讨好地看向池珩:“池公子,您看……”
池珩摩挲了一圈酒杯并不光滑的杯壁,嘴角不屑的嗤笑了一声,像是半天才回想起来此行的目的是的:“对了,你们说要约我干什么的来着?”
姜敏脸色一僵。
这便是不买账的意思了。
周围掀起看好戏的戏谑声。
姜敏硬着头皮,将之前早就呈递过去的话,重复了一遍:“池总,我们进来过来,是为了向您表示歉意的,希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再……不要再吩咐人在片场为难菲菲了……”
她原本想说的是打压、针对。
但是她斟酌了说了最轻的一种。
“为难?”池珩挑起眉稍:“区区戏子,也配?”
“……是是是!”姜敏点头:“我们菲菲哪配得上您亲自‘关怀’!所以您的意思是……”
池珩‘啪’的一声将高脚杯放下。
“只要她将这茶几上的酒全部喝光,那她就会安然无恙的拍完这部戏。”
“哦豁——”
话音刚落,包间内掀起一阵起哄声。
姜敏目光落在偌大的透明茶几上。
上面放了至少五瓶红酒,两大瓶香槟,还有一瓶白酒。
光一瓶灌下去就得要命。
“……池总,可不可以……”
“嗯?”池珩蹙眉。
姜敏哂笑:“呃……这……这……我不是这个意思……”
池珩:“那就喝!”
最后一句话。
明显是对着路菲菲说的。
姜敏内心的小人在坐着挣扎。
路菲菲的酒量是挺大,但是这么多酒,怕是个男人都撑不住吧。
一时间。
包间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路菲菲的身上。
都在等着看好戏。
空气沉默几秒。
路菲菲紧绷着脸,没说话。
池珩嗤笑一声。
余音落下。
仿佛意味着这场游戏的结束。
那群公子哥顿觉扫兴。
姜敏顿时又急又怒。
就在池珩将要站起身的前一秒。
路菲菲忽然开口:“我喝。”
她对向姜敏不可置信的目光,又看向池珩:“池公子要是想针对我,就冲着我一个人来,不要羞辱我的经纪人,伤及无辜。”
池珩只觉她虚伪。
“那就开始吧。”他说。
在一群人看好戏的目光中,路菲菲走向茶几边,拿起桌子上的红酒,开始朝着嘴里灌。
第一瓶红酒很快见了底。
她将红酒放下。
直接拿起旁边68度的白酒。
在一群人的惊呼叫好声中,她眼都不眨的开始朝着嘴里灌。
很快。
她的脸颊因为酒精的蚕食而变得通红一片。
那抹红晕渗透了她的下颌,甚至到了锁骨。
有些许的白酒从她的嘴角留了出来。
顺着她漂亮的锁骨往下……
白酒‘啪’的一声被她放在茶几上。
彼时。
她的双脸已经被烧的通红,眼前一片晕头转向,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她脚步虚浮了几步,控制不住向后退去。
后方几个男人起哄着要接住她,然后——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