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的复仇者大厦。

“我并不适合出现在那里，尤其是……还有变种人的参与。”没有打开视频，双方只是语音通话，但是能够听得出来对面是一个女人在和托尼对话。

“很遗憾的是查尔斯拒绝了我的提议，变种人不会出现在西海岸复仇者里。”托尼说到，“所以其实我希望你们能够回来担任一下教官之类的职务。”

“算了。”对面的女人说道，“既然已经离开了，不是必要的事情，我觉得我还是远离一点对大家都好。”

“好吧，这随便你，不过，关于候选人的事情，你不能够拒绝吧？”托尼说到。

“既然他们已经决定了，我也没有太多的理由去拒绝，毕竟……毕竟他们已经不完全是我的孩子了。”女人说完，切断了通信。

“看起来沟通得很不顺利？”皮姆走过来，“你早就应该知道，如果她愿意回来，早就回来了。”

“算了，我还要继续联系其他的人。”托尼捏着眉心，“现在哪怕是想要找个教官都难得不行，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这么缺乏人手了？”

皮姆皱了下眉，没有接话。

“黑蝠王派来的人选已经确定了，是露娜，正好她现在也在地球上，后续她会由破伤风带着直接到西海岸去。”皮姆想了一会儿，补充了一句。

“好了，现在学员们都差不多到齐了，可是我们还没有凑齐教官。”托尼有点头疼，“有什么建议吗？”

“想要找到合适的人去带这群年轻人不是一个容易的事情，更何况，作为教官的人还需要负责帮助我们监视娜塔莎，你觉得这是一件很简单就找得到人选的事情吗？”

“这可真是件麻烦事……”托尼边想边说，“不过，如果只是单纯地教学生，娜塔莎一个人负责，然后我们随时过去补充一下也就够了，最难的问题是要保持对娜塔莎的监视。”

“如果只是担心监视的问题，我倒是有一个替补选项。”班纳走进来，他开口说道。

“你确定这是可行的方法？”托尼皱着眉头，他不太认同地看这班纳，“娜塔莎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被监控的人。”

“即使暴露了也没有关系，及时暴露了也能够让娜塔莎明白她被监视着从而不会轻举妄动，最重要的是，我们选择的人选，有能够在即使娜塔莎背叛了并且主动隐蔽的情况下不被对方瞒过的能力。”班纳回答。

“我赞成班纳的观点。”皮姆说到，“但是唯一的问题是，人选本身是否会愿意帮助我们完成这个目标。”

班纳笑了起来：“没有关系，我们可以直接开诚布公地和他谈，毕竟他本身就是计划的参与者之一，而单纯地参与这种小孩子过家家般的游戏明显不能满足他的兴趣，在我们告诉他真相后，他可能反而会更愿意加入其中。”

“好吧，那你去联系他吧。”托尼点头，然后他看向皮姆，“九头蛇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暂时还没有别的变化。”皮姆说到，“但是我不可能完全监控他们所有的小队，而且佐拉也不是白痴，他对于我的潜入虽然不能完全避免，但是也不是束手无策，我不可能进入到核心地方进行侦查。”

“只要他们还没有达成目的就好。”托尼说道，“希望我们能够提前阻止这一切，然后再回过头来确定娜塔莎的问题。”

“说到娜塔莎的问题。”皮姆插话道，“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她选择的返回方式。”

“确实很奇怪。”托尼点头，“这也是我一直很怀疑他的一个地方，为什么是神盾局？”

“虽然大家都没说，但是我们其实都心知肚明弗瑞所谓找到了情报不过是和娜塔莎的合作，可是，娜塔莎到底是怎么取信于弗瑞，并且让弗瑞相信并且帮助她的？”皮姆眉头紧锁，“虽然弗瑞在很多时候并不怎么高明，但是至少在间谍领域，他很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极少数能够和娜塔莎一较高下的人，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很难说。”托尼转头看着屏幕，“或许是弗瑞和娜塔莎有什么秘密约定？又或者是弗瑞一如既往地被他自己的傲慢蒙蔽了？当然了，最可能的，是弗瑞知道即使娜塔莎已经背叛，他依然想要利用娜塔莎去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托尼瞥了眼站在一旁很久没说话的班纳：“你怎么这么安静？有什么别的想法吗？”

班纳回过神：“我不知道，间谍领域算是我不那么擅长的部分吧，在这方面我不能给出太多有价值的建议，不过不论如何，弗瑞的表现确实问题很大。”

他思索了片刻：“或许我们可以去和他直接面对面对峙？即使他什么都不说，但是哪怕是不说或者否认也能够得到很多有用的信息。”

“或许有用。”托尼说道，“我去试着和他沟通下。”

托尼说完，穿上战衣走出大厅。

“哦，对了，别忘了去联系你的人选。”托尼在飞走前转过头。

……

“你确定把孩子们交给复仇者管理是一个好选择吗？”飞船上苏珊看着丈夫问道，“而且，富兰克林还独自一个人留在家里。”

“我没有别的选择了，苏。”里德看着眼前的太空，“富兰克林已经长大了，他是个成年人了，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不该做，我相信他自己应该明白，至于小瓦和柯尔特，我只能这么选择了。”

他脸色严峻：“如果我们弄不清楚这次事情的真相，而最糟糕的事情一旦发生，我们都知道事情会有多么可怕。星爵找到了亚当，而亚当也对此一无所知，这已经说明了问题的严重性，所以我们只能尝试着去做一些冒险的举动，而我们不能带着孩子们一起去。”

苏珊叹了口气：“我希望你是对的。”

“我一直都是。”里德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