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当年之事

说真的,贵妇在提出这个邀请之后,俞知沐挺心动的。

毕竟她从穿越过来以后,就发现了一个非常悲催的问题,那就是她很穷,经常受别人的欺负。

为了改变这一点,她必须要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

既然如此,在这个穷山沟沟,发展的机会肯定是有限的。

但是京城就不一样了,那里是全国最繁荣的地方,也有着更多的机会。

可俞知沐不能够这么直接了当的同意,因为她现在可不是一个人,她还有一个丈夫呢!

虽然她和左云披没有多少感情,就是她临时拉来成亲的对象,可是毕竟是夫妻,这种事情多少都是要询问他的意见的。

于是,俞知沐笑着回答道:“玉儿的身体确实需要小心的照顾,我也很不放心,但是这件事情我需要和我的丈夫商量商量,等我和他商量好了便立即给您回复。”

“好!”

……

俞知沐又给张明玉治疗一番之后,便回了贵妇给她临时安排的房间。

她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回房了,就因为张明玉的病情。

但是幸好,幸好张明玉的病情现在稳定了一些,她也总算是可以回房间,躺在大床上休息休息了。

在俞知沐舒舒服服的沐浴一番后,倒是没了倦意。

而此时,左云披也已经回房了。

俞知沐直接将贵妇和她说的事情开门见山的提了出来:“云披啊!夫人说她们需要回京城了,公子的病情不是很稳定,身体还很虚弱,希望我可以随着一起去,不知道你意下如何?咱们一起去京城吧!”

这话一出,左云披微微一愣。

他已经好久没有听到那两个字了!

可是现在却从俞知沐的嘴里听到了。

左云披看得出来,俞知沐是很想要去京城的,毕竟那里繁华热闹,是所有人都梦寐以求想要去的地方。

只不过很多人都没有那个经济实力在那里生活下来。

而这一次,俞知沐不一样,她相当于是被一个大户人家邀请过去的,衣食住行都不愁了,可以说是一个很不错的机会和待遇。

但是对于左云披来说,京城那个地方让他有些心理阴影。

所以俞知沐的这个话一说出来,左云披直接拒绝道:“不,我不想去,你和秋实也不能去!”

俞知沐原本是以为左云披会同意的,但是她却听到了相反的答案。

俞知沐很是不理解,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左云披反问道:“为什么?京城怎么不好了吗?你为什么不同意?”

左云披并不太想要将自己的真实原因说出来,反正就是拒绝着:“不同意就是不同意,哪来的那么多的为什么?”

尽管左云披拒绝了,但是俞知沐却并没有打算放弃。

她开始长篇大论的做起左云披的功课来。

“云披啊,你看,咱们现在穷的响叮当,等到夫人走了以后,咱们靠什么活?再一次陷入食不果腹的境地么?”

“还有,跟着夫人去京城,先不说咱们能够衣食无忧一阵子,而且那里的机会很多,说不定咱们运气好,直接飞黄腾达了呢!”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玉儿那个孩子多可爱啊,小小年纪便受到病痛的折磨,我好歹是一个当母亲的,很是理解夫人的感受,我不忍心拒绝她,你忍心吗?”

……

可是左云披的逻辑性比俞知沐的更强,也跟着长篇大论的反驳起来。

“第一,这一次医治结束,夫人会给诊金,不会食不果腹。”

“第二,京城不是个好地方。”

“第三,玉儿很可怜,但是天下可怜的人多了去了,不能因为他做咱们不情愿的事情。”

“第四……”

俞知沐听到这些真的是直接无语了。

她原本以为自己找了一个小白羊,可是现在怎么看都像是找了一个杠精?!

但是俞知沐不肯放弃,她可是一个讲道理的好手。

所以,紧接着,俞知沐再一次的推翻左云披的说法。

就这样,俩人一下子讨论了好长时间,但是左云披却是铁石心肠,迟迟不肯松口同意。

最后吵累了,俩人就睡觉了。

可是因为贵妇回京的事情很着急,所以第二天又派人过来催促俞知沐做决定。

贵妇说五天后就必须要启程了。

这个时间很短很紧迫,俞知沐很是心急。

“云披,到底是为什么啊?你到底是为什么不愿意去京城啊?京城是招你了还是惹你了?”俞知沐很是不理解的再一次问道。

俞知沐已经不知道自己已经问了多少遍这个问题了,可是左云披每一次都是欲言又止的。

说真的,俞知沐看到左云披这个样子真的是要快急死了,她恨不得钻进左云披的脑子里面去看一看他到底在想什么。

最后,俞知沐总结了一下,她察觉出了左云披恐怕是在京中出过事情。

俗话说的好,解铃还须系铃人。

要想左云披同意去京城,那就必须找出他当初在京城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对症下药的说服他。

时间紧迫,俞知沐在察觉到了以后便立即开始暗中调查起来。

可是俞知沐一个人的力量有限,对京城又不熟悉,所以她找到了贵妇寻求帮助。

贵妇的情报很快也很准。

“俞神医啊,因为时间有限,所以我也只查出来一点点,你相公当初好像是在京中受到了一个达官显贵的打压然后被迫离开了!”贵妇将自己查探的结果直接说了出来。

俞知沐闻言,眉头一蹙,她倒是没想过左云披不过一个算卦的,之前竟然还去过京中,甚至还遭遇了这种事情。

“多谢夫人!”俞知沐出声感谢道。

“没事,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俞神医还是赶紧想想该如何说服夫君一起前往京中吧!”贵妇摆了摆手,淡声道。

俞知沐道谢之后,便开始在院子里漫无目的的走动着,心中纠结着该如何抉择。

毕竟那个地方是左云披的伤心之地,她作为妻子,按道理来说应该是不能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而强迫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