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笼络樱井
夏阳听了,便从口袋里面掏出来一叠大洋,然后放在报社社长的面前道:“这是今天的,明天我还要你写一个展览的报道,也是头版头条。到时候还有更多的大洋!”
看到那几十块大洋,这报社的社长,顿时两眼发光。
他们这里就是一个地方报社,报纸没有什么销量,一个月也赚不了多少钱。可是夏阳这够大方,这钱足够相当于他们之前半个月的营收了。
“好说,头版头条,都给您安排头版头条。”报社社长说道。
将报社这边的事情搞定之后,夏阳便返回了酒店之中。
何长兴已经在酒店等待他多时,关于昨天晚上遇到的那个女子,何长兴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了。
“少爷,昨天那个女人,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了。”何长兴说道。
夏阳喝了一口茶道:“说来听听,我们在这灵丘县之中,可得小心着这个女子。”
何长兴道:“那女的,名字叫松原优子。根据赵晨所说,是日本特高课的少佐,土肥原贤二重点培养的对象。”
“那她去青楼干什么?抓我们吗?不应该啊!”夏阳问道。
何长兴笑了笑,然后低声道:“这个松原优子啊,是去青楼找乐子去了!”
“找乐子?她爱好这么别致吗?喜欢去玩儿角色扮演,当青楼女子伺候男人?”夏阳惊奇道。
何长兴摆手道:“不是,那个松原优子啊,她喜欢女人。简单来说,就是‘磨镜’(古代对女同性恋的称呼)”
夏阳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这样啊,我说她怎么老往青楼跑呢!原来好这一口啊!还有别的讯息吗?”
何长兴想了想道:“赵晨说,这个松原优子来灵丘县城,是来清查潜藏在灵丘县城里的地下份子。已经抓了十多个人,都关押在宪兵队的司令部里面,打算过两天拉到城门外头墙壁了。”
“地下份子?这些地下份子都是什么身份?”夏阳问道。
何长兴道:“有军统的人,也有红党的人,不过都是来灵丘县城给小鬼子找不痛快的。这些人,咱们救不救啊?”
夏阳想了想,然后道:“那可能已经在我们的能力之外了,毕竟灵丘县城是小鬼子的天下,我们如果想要救他们,必然要付出巨大的代价。更何况,我们这一次来,可是什么东西都没带啊!”
何长兴道:“我也是这个想法,日本宪兵队的监牢我和赵晨一起去过一次,那小子说是让我见见世面。里面防卫森严,光是守军就足足有两个日军中队,加起来足足三四百人。我们这么点儿人,上去了就是死。”
夏阳问道:“里面关押的都是什么人啊?”
何长兴道:“那当然是‘破坏大东亚共荣圈建设’的人啊!凡是不顺从小鬼子的人,都在里面关押着呢!”
“这事儿啊,先往后放一放吧!我们现在能力有限,装备也没有带过来,盲目的救人,那就是送死。”夏阳说道。
“还有那个松原优子,据说她很猛的,打枪准,而且办事儿够狠。”何长兴道,“不过这都是从赵晨那边儿听过来,不知道这货是不是在吹牛皮。”
夏阳点头道:“行,我知道了。这个松原优子的事情,回头我们再说。赵晨那边儿准备的怎么样了?”
何长兴笑了笑道:“那家伙是个财迷,对这事儿是真上心啊!开着他的那辆破摩托,挨家挨户的去说。”
“赵晨这人,其实好对付。只要钱到位了,什么都好说。这灵丘县城,真正难对付的,是那群小鬼子。真正想要在灵丘县城里面,获取足够多的情报,赚更多的钱,就是要和这些小鬼子打好交道。”夏阳道。
何长兴道:“那你有什么打算吗?”
夏阳想了想道:“还记得我之前在城门口,遇到的那个樱井吗?那是一个突破点,这小子他哥是联队长,也是灵丘县城实际上的一把手。”
“你的意思是,从这个小子身上打开缺口?”何长兴问道。
夏阳点头道:“没错,最好能够巴结到他哥。我们有机会进入他们的司令部,我就有能力从里面窃取作战方案,还有其他各种情报。最好最好,是能够进入樱井他哥的办公室,那就爽了!”
两人在那里商议着,便已经到了傍晚。
夏阳并没有在酒店呆着,而是往城门口走去。
果然不出所料,樱井他们几个人,还在城门口那里闲聊着。
在他们的周围,几乎没有什么人敢接近。即便是那些日伪军,也都在三步远的距离之外。
仿佛他们的身上,写着生人勿进这些字眼。
而日军在进入了灵丘县城的所作所为,也确实值得他们被其他人这样惧怕。虽说他们没有进行大规模的屠杀,但是部分日军士兵的所作所为,还有日本军官蛮横粗暴的处理方式,都让灵丘县的百姓们,都对这些日军又恨又怕。
可是现在,却有一个身穿西装的年轻人,向这群日本兵走了过去。
那几个日本兵,在昨天还见过夏阳。此时看到夏阳,马上走过来向他热情的打招呼。
“何桑!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了?”樱井上前一步问道。
他年龄和夏阳差不多大,和夏阳说话也能说到一块儿去。所以两人可谓是自来熟。
夏阳自然不会空手来,他手里还提着两壶酒。
这酒不是别的酒,是夏阳从黄沙百战系统里面,购买到的日本清酒。
中国的酒烈,但是日本的清酒度数却很低。这些小鬼子来了中国,喝不惯中国的烈酒,只能憋着。
看到夏阳手里的两壶酒,樱井奇怪的问道:“何桑,你这手里是什么酒啊?不会又是那种和汽油一样的烈酒吧?我们可喝不了,中国的酒太烈了!”
说着,他做出来一个不停的用手掌,往嘴巴里面扇风的动作。
上一次他喝二锅头,差点儿直接被呛死。从此以后,他宁愿不喝酒,也不愿意去碰这些高烈度的中国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