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你好像在幸灾乐祸?
赵小雅勾唇冷笑道:“有人举报顺天府周府尹买官卖官,下面跪地之人就是举报周府尹的人,并且他说有证据,这件事可是非同小可所以本县主不得不命人请太尉您过来了。”
“买官卖官!”于太尉听完整张脸都严肃了起来。
“周怀仁你为何坐在地上?”于太尉拧眉疑惑问。
赵小雅笑笑站起身:“太尉,您此刻不用问周府尹了,恐怕此刻他也没心情回答您的话了。”
赵小雅看向那黄健:“你说吧,如今于太尉来了,有于太尉在你有什么便说什么,那证据在哪?”
青龙一出门,那府尹双腿一软脸色瞬间惨白无比瘫软在地上。
不多久,于太尉带人随着青龙来到火锅酒楼,青龙还不曾告诉于太尉发生了何事,只是听青龙禀告赵小雅有事请他去。
在他们心中,安平县主是女战神保护了他们,可是最之前保护他们的可是于太尉和护国公,所以他们尊敬安平县主的同时,更尊敬于太尉和护国公。
于太尉抿嘴角给百姓们打招呼。
结果他一到便发现外面围了许多百姓,而赵小雅端坐在酒楼一楼的大厅内。
“太尉来了!太尉来了!”百姓们赶忙让出条道路,眼神恭敬的一声声叫着于太尉。
顺天府府尹本想用大学士来镇压安平县主,结果却想不到人家根本不屑于他这点威胁。
“安平县主请老夫来有何事?这又是发生了什么事?”于太尉进来便看到跪了一地的人,还有瘫软在地的顺天府府尹。
可是她相公这会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里还顾得上她。
赵小雅冷沉着脸问:“黄健!本县主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的证据在哪?”
黄健看了看上座的于太尉和安平县主两人,眼中闪过惊慌随又看向瘫坐一旁的周府尹。
黄健吓的咽了口口水磕磕巴巴道:“安平县主,草民不、不告了行不行…”
刚才黄健口口声声要状告周怀仁是因为在气头上所以才那般,可眼下他冷静了会想到他与周怀仁之间的关系,再加上现在事情闹大了周怀仁跑不了,那他也跑不了,说不定自己小命都得搭里面,所以万般思考下他决定不告了,得罪了安平县主可能就是打一顿板子,最多关牢里一段期间,可是这要是真把周怀仁送进去那他也得跟着完!
“放肆!”还不等赵小雅发话,一旁的于太尉就听不下去了:“哪来的满口妇人!竟然威胁安平县主,好大的胆子!来人啊!拖出去打二十大板!”
黄健的妻子一听吓得尖叫起来:“不要!别打!民妇知错了!知错了!太尉饶命啊!”于太尉带来的人大部分都是他以前跟着他的老部下,所以那些人只听于太尉的命令只要太尉没下令他们就绝不会停下。
所以几人上前直接拖着那妇人往外走,那妇人惊恐呼救:“相公救命啊!”
黄健哆嗦着抬头身体抖如筛糠,几乎跪地都要跪不住了。
“县、县主,小人真、真不告了…”
赵小雅拧紧眉,眼中的怒火喷出:“好啊!既然你不告了,那本县主就按你污蔑朝廷命官,戏耍本县主与于太尉还有坑害百姓之罪,上报给皇上,像你这种恶劣的刁奴,单单一道罪名就能判你个诛九族的罪名!”
赵小雅一番话吓的黄健差点尿了裤子:“县主!您是不是搞错了!就算几道罪名加一起小的也不至于判个诛九族的罪过啊!”
赵小雅冷哼一声:“既然不信,你大可以试试,本县主说能就一定能!”
“县主,您这样不是恐吓百姓吗!”一旁本吓瘫的周怀仁反应过来质问赵小雅。
“周府尹!你现在是被举报的人,相当于半个犯人,所以本县主劝你此刻最好闭嘴,省的一会说多错多!”
“黄健!”赵小雅说完视线落到黄健身上怒喝一声:“本县主在问你最后一次!证据在哪?”
刚才诛九族的话吓到了黄健,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犯的错能严重到诛九族的份上,这若是被诛九族他死了下去怎么面对列祖列宗,怎么跟被他连累的九族交代。
“青龙!”
“说!小的说!”那边赵小雅刚开口,这边黄健吓的立马开口:“证据被小的放在小的所在的屋子里房梁之上,上面有个巢证据是被羊皮纸包着的就放在那巢里,只要一摸便能摸到。”
于太尉与赵小雅对视一眼,于太尉赶忙吩咐:“去!按照他说的去找!”
黄健说出住址后那几人便赶忙出去,赵小雅不放心变让青龙也跟着一起去。
待人离开后,赵小雅简单的给于太尉讲了下刚才发生的事情,说是简单但是重要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于太尉大吃一惊,愤怒大喝出声:“可恶!简直可恶至极!”
正在这时被打了二十大板的妇人被拖了进来,哎呦哎呦的凄惨叫着,而此刻这会没有一个人去心疼她,就连她相公黄健。
赵小雅厌恶的瞥了眼那妇人眼中无半分可怜之色。
不一会,去拿黄健所说的证据几人回来了,按照黄健提供的位置确实拿到了东西。
青龙赶忙把羊皮纸送到赵小雅手中,赵小雅打开里面是厚厚类似一本账本。
于太尉与赵小雅相视一眼,一一翻看起来,越往下看于太尉的脸色越是严肃。
“是,主人!”青龙瞪了眼那府尹而后快步出门离开。
“胡闹!”赵小雅眼中满含怒气,一掌拍在桌上呵斥道:“你当本县主当太尉是何人?你说一句举报就举报了,你说一句不举报就不举报了!你耍本县主玩吗!”
黄健被安平县主的呵斥声给吓得一哆嗦,黄健的妻子见状磕磕巴巴小声道:“县主,我家男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脑子混沌说话有时候不经大脑的,您别跟他一般见识,我们不告了,不告了还不行吗,再说刚刚您自己说的那事可是跟您父亲有关,难不成您想把自己的亲父亲给弄进去不成…”
“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