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1章 变个魔术

莫里多几人一听都傻了,目瞪口呆的看着陈二蛋:“陈教官,您说的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陈二蛋呵呵一笑,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们:“当然是假的!我说过了,我可不想被任何人所豢养。不过,现在还得劳烦各位这样去说,因为只有这样,我才有机会接近安妮公主,而且把她带走。怎么样,诸位,愿不愿意帮我这个忙呢?”

到这时,莫里多才明白,陈二蛋原来在将计就计,想办法接近国王尼曼苏。

这家伙也是狡诈之徒,他本来受尼曼苏之命来拉拢陈二蛋,如果拉拢不成就把他搞死,现在没有把陈二蛋搞死,却要和他搞到一起去,这要被陛下尼曼苏知道了,哪里还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依他那脾气,岂不是要把自己肋骨咔咔打断,往树上一吊做个“血鹰”搞个展览什么的,想想,他就觉得浑身冒冷气。

他心里在打鼓,眼珠子就忍不住乱转,三转两转,马上被陈二蛋发现。

陈二蛋随手掏出一个小药丸,比花生米大不多少,碧绿透亮,发着幽幽光泽。拈在手里给莫里多几个看:“来,来,几位老兄,看看这是什么?”

莫里多和红胡子两人往前面一凑,都看陈二蛋手里,惊异的问:“陈教官,您这是让我们看什么?”

陈二蛋道:“你们看,我给你们变个魔术好不好?”

几人也不明白,他怎么突然之间想起要变魔术了,也都随声附和道:“好啊,好啊!请陈教官表演。”

陈二蛋把那个绿色药丸放在手心里给他们几个人,嘴里念念有词,突然一声:“变!”随之攥上手心,等再次把手心张开时,一个变成两个。

几个没看清楚怎么回事,都在那里揉眼睛:“诶,这是怎么回事?还能变吗?”

陈二蛋哈哈笑着:“当然能啊,你们看仔细了。”而后又嘴里嘟囔一阵,突然一声,“变!”手心握住,再次张开时,两个变成四个。

几个人看得迷糊,抓着头皮,翻他手心手背,“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没看清楚啊!陈教官再给变一个!”

“没问题,这次你们一定要好好看清楚啊!”陈二蛋就把那只手掌放到桌面上,又故作玄虚,嘴里念念有词,突然一声变,手掌握住,再伸开时,手掌心里四只绿色小药丸,一个也不见了。

那四个人更是看得目瞪口呆,一个个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莫里多张嘴问道:“陈……呃,咕噜……那个小药丸去哪里了?”

陈二蛋一脸笑容很迷人:“不知道吧,我把它们变到你们肚子里去了!”

他这么一说,那四个人才反应过来,怪不得刚才觉得喉咙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只顾了看魔术了,根本没有注意,一不小心给咽到肚子里去了。

以陈二蛋的手法速度,就算是拍成视频,再以八分之一的速度慢放,那几人也看不出有什么露洞来。

四个人正看得入神,不知不觉张大了嘴巴,陈二蛋手指轻轻一弹,绿色小药丸飞到他们喉咙里,一人一颗,不多不少。

红胡子是个憨厚人,他没想明白,还在那里傻呵呵的笑着:“陈教官真是好魔术,好厉害,你是怎么把那个小东西变到我们肚子里去的?对了,下面是不是要给我们变出来?”

陈二蛋看着他道:“那我可没有这个本事,你已经把它吞到肚子里去了,我就变不回来了!”

红胡子还没明白过来:“不对啊,我们以前看魔术,都是从哪里变进去,还能变出来的。你这么厉害,不会只学了一半吧。”

莫里多已经察觉出不对劲了,他一脸惊诧,苦着脸问陈二蛋:“陈教官,你给我们吃了什么?不,不会是毒药吧?”

陈二蛋哈哈笑:“做队长的就是不一样,脑子反应真快!我先告诉你,你刚才吃的是什么。它叫做孔雀胆!嗯,这个在我们夏国里确实是一味药,我又加了桔梗、蜂蜜等等十几味药材才撮成了这种小药丸!

对了,大家可能还不知道吧。你们只知道我是一名教官,好像只懂得教人些刀枪格斗类的技术,其实,我真实的身份却是一名大夫。看病制药才是我的老本行。呵呵,比如这个小药丸,就是我的最新发明,独家配方,独一无二!我还给这种小药丸起了个名字,就叫做听话丹!”

“听话丹?什么意思,不会是毒药吧?”

陈二蛋让他们坐下好好听一听:“不要害怕,一听这名字也不是那种杀人的毒药啊。它就是让你听话的一种好药!只要你听话,吃了这种药,一种毒副作用都没有!”

“如果要不听话呢?”红胡子有些暴脾气,他忍不住要站起来。

陈二蛋就端坐在那里,伸手示意他:“不要急,不要急。我对你讲,要是不听话就是这样的,一开始,你会觉得有点酸麻,就像一只小蚂蚁在那里咬了一口!”

随着陈二蛋的话语,红胡子确实感觉到自己脖子那里有一点酸麻,真的像一只小虫子咬了他一口。

“而后呢,小虫子越来越多,它们开始在你们的皮肤外面爬,到处爬,前胸啊,后背啊,腋窝啊,大腿根啊,小脚心啊!反正全身都是这种小虫子……”

随着陈二蛋在那里讲解,红胡子好像被声控一样,觉得浑身上下都在奇痒酸麻,他手开始伸到衣服里,不停的挠着,越挠越起劲,很快,脖子下面被挠出几道血印子。

“接着呢,那些小虫子就开始往你们的肉里钻,钻到骨头缝里,钻到心肝肺里。越痒越厉害,你只能自己越挠越厉害。最后呢,你们觉得用手指甲挠得不过瘾了,就用小用刀子啊,小爪子啊,使劲往里挠,把皮肉都挠开,露出里面的骨头,你们自己可以看到自己内脏……”

陈二蛋满面春风的讲着,对面的红胡子好像在给他们的讲演做当场演示,真的越来越痒,越痒越难受,他嗷嗷地叫着,“我受不了了!”看样子想从腰间抽枪,来做个自我了断,死了算了。

可真得痒到那种地步,手脚根本就不听使唤,手指不能任意屈伸,根本就抓不住枪,更不要说拉栓上膛。他扑通一声跌倒,手一边不停的撕扯着自己的胸膛,如疯如颠的哇哇大叫,一边用脑袋撞地,看起来极为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