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4章 兴致正浓

自己原来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情况,这是怎么回事?她现在已经面红耳赤,心跳加快不能自已。这才恍惚明白,可能与陈二蛋的手有关系,她嘴里轻轻嗔道:“不要……”

把那手往下一推,半推半就,整个人跌倒在陈二蛋的怀里。

陈二蛋本来只是助她肾力,让她听听隔壁的声音,结果点火容易救火难,自己本着治病救人的原则,还是要尽点人事。看人家姑娘都躁成这样了,自己再不管不顾,实在天理不容。

于是……于是两人在这边也搞起一些故事来。与里屋内遥相呼应,好似两家对台戏一样,珍也很投入的呐喊起来,她也激起自己的小好胜心,不能输给那个女佣芭芭拉。

还是年轻人体力好,一个多小时后,陈二蛋一组完美胜出。听屋子完全没有了动静。

到这时候,珍才安静下来,伏在陈二蛋胸膛上,还在回味……

陈二蛋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劲,扶她起来,搞一下卫生,又帮她整理一下衣服,说道:“我觉得里面有些不对劲。不信你听。”

珍还有些羞嗔:“你又让我听什么?”

陈二蛋道:“不是你想得那样,我觉得那两人可能跑了。”

珍一惊:“不会吧?什么时候逃跑的?”

陈二蛋:“就在刚才!”

“那你为什么刚才不说?”

陈二蛋嘿嘿一笑:“刚才,我看你性致正浓,没好意思打断你的情绪!”

珍抬手给他一个嘴巴子,手腕却被后者抓住。她还是想了想又说:“不可能,我查看过,我们这里是唯一通道,他们另一边根本没有出路。”

陈二蛋道:“要想逃跑,肯定不能走寻常路。我们最好去看一看。”

珍看他说得如此坚决,也顺从的跟他一起过去。两人到了时间门边,再细细听,里面好像真的有细细呼吸的声音,这声音珍都能听得见,她看了陈二蛋一眼,好像在说:“怎么样,是你多心了吧。”

陈二蛋没有理会她,轻轻敲门。里面没有回应,他手按在把手上,内力一吐,咔嚓一声轻响,门锁断开,两人推门进来,顺手把灯打亮。

灯光下,床上一男一女正在相拥而卧,旁边一个婴儿车,小贝比也躺着一动不动。

珍拉了一下陈二蛋暗示他赶紧离开:“人家夫妻睡的好好的,怎么好打扰?”

陈二蛋顺手把婴孩车里的小贝比提起来,在手里摇了摇给她看:“你看这是什么?”果然,那只是一个毛毛熊玩具,伪装在车里,盖了小孩子裤子,像小孩子睡觉的样子。

看到这个,珍也有些慌了。陈二蛋提醒她:“你看,贝多尔总督的那辆轮椅也不见了。”再找,真的,那辆轮椅也不在床边。

珍还是纳闷,指着床上的两人,“那他们又是谁?”

陈二蛋道:“两位朋友,你们也别再装了,起来大家认识一下。”

听到这里,床上的两人翻身坐起来,果然不是贝多尔总督与他的情人芭芭拉。睡在总督位置的那个胖子,把头上的假发一掀坐起来,从被子底下抽出两把弯刀,正是他的保镖之一,狼。

而睡在芭芭拉那边的也是他的保镖黑蛇。他是天竺国的高手,从小练瑜伽,身体极为柔软,平时又喜欢以毒蛇为食,时间长了,身体里面生出一种剧毒。

两人扮成贝多尔总督与芭芭拉的样子,躺在床上迷惑陈二蛋两人,而正主已经把地板掀开,带了小贝比已经逃走了。

珍一看,大怒,抽出手枪来指着狼的鼻子:“贝多尔逃哪里去了?快说,不然打死你?”

狼看着她手里的枪,毫无惧色,而在提醒她:“你还没有拨开击击锤!”

“要你提醒?去死吧!”珍骂了一句,同时用拇指拨下手枪击锤,砰的一声朝着床上的狼开了一枪,两人都在这里,留一个逼问口供就足够了。

突然眼前寒光一闪,当地一声响亮,在屋内爆起一团火花。而狼已经一翻跟着,站到床的另一边。

珍没有看清楚他的身手,明明自己已经开枪打中了他,怎么他看起来却毫发无损?

陈二蛋看得明白,就在子弹出膛一瞬间,狼舞动弯刀,在自己胸前划过,正好挡住子弹,他顺势跃起来,翻个跟头落到床的另一边。

这个狼的刀法身法都足够快,看来实力不容小觑。

陈二蛋提醒珍:“此人功夫也得,由我来对付。”说完自己走到珍前面来,把她护到身后。而后招手对着狼说:“来吧朋友,我们过两招。”

屋子里本来就狭窄,除了一张床,再也没有什么空间,四个人站住一小块地方,几乎没有什么回旋余地。

狼突然发力,抬腿一脚踢到床边,嘎地一声怪响,沉重的双人床猛地朝陈二蛋两人撞过来。

陈二蛋没有退路,只好抬腿把床顶住,这时,狼舞着双刀,已经砍到他的面门,嗖嗖一阵寒风。屋子太小了,没有可以躲闪的地方,陈二蛋没有抵挡的武器,一伸手,把床上床单扯下来,顺手一捋一拧,啪啪啪,竟然形成一条长鞭。

那条长鞭在他手中,好像一条有了生命的活蛇,蜿蜒盘旋,不时抖出两个鞭花,在空中发出“啪啪”爆响。

这下也把狼给整蒙住了,自己本来已经占了上风,马上过来一刀就能把对方劈开,突然就觉得眼前一花,一股大力缠在自己手腕上,对方力度又大又怪异,把自己扯得东倒西歪。

他回手往那怪绳索上一砍,险些把自己胳膊吹下来一只,滋拉一声,还真就把床单砍下来一条。

两人各自退后两步,已经贴到墙上。这时,狼才看清楚陈二蛋手里拿的武器,是床单。陈二蛋也觉得有些懊丧,自己的手里的“软鞭”竟然被对手砍下去一截,这对他来说,是不能接受的。尤其在自己新交的女朋友面前,这是极不光彩的事情。

他回头对着珍尴尬笑笑:“不好意思,献丑了。”

珍对他说:“行了,小心!”

狼趁他回头说话时,舞刀又砍过来。左右双刀舞成一个光球,凌空一跃,朝陈二蛋攻过来。

陈二蛋抬腿又把那张双人床踢得竖起来,挡在两人中间。咔嚓哗啦,一片声响,一张好好的双人床被砍成一片碎木屑,床势里的填充物到处飞舞,眼睛也看不见,还一个劲往鼻孔里钻毛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