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6章 敢不敢轮盘赌

这也是一个视频短片,里面介绍了草原当地的地理概况,主要介绍了乌兰诺夫的远东公司在当地遇到的一些问题。

画面中采访了一些当地的牧民。这位牧民诚恳的说:“这里是我们世世代代生长的生活的地方,我们在这里牧马放羊,是那位黑心卖国的乌呢格把我们这块土地卖抵押给了外国人。”

采访了西北驻军司令雷万钧,他说:“飞天镇以及它附近的草原,自古以来就是我们夏国的领土,我们的将士们将誓死保卫自己的国家,一寸山河一寸血,绝不轻付与他人。想把我们的神圣国土分裂出去,问它答不答应!”

说着,雷万钧举起手枪,砰砰砰,连续向天射击。画面中成千上万的士兵山呼海啸般的口号:“保家卫国,还我山河!

一辆辆坦克装甲车钢铁洪流,一架战斗机天空呼啸而过。

安琪儿出现在画面中:“我是哈里木老人的孙女,也是这片土地的领主。我和我的族人们愿意世代守护着自己的家园,誓与所有的侵略者抗争到底。”

其实,最能触动那些买家心灵的是,视频中还有一组画面,缺水少粮的在铁皮堡中的士兵及科学家们,他们已经筋疲力尽,面目全非,一群活鬼一样的人物,挣扎在生死边缘……

这种情况下,还有哪个冤大头愿来拍卖现场呢?

当然,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出自陈二蛋的手笔。他让曼德在网上,时时监控着乌兰诺夫的动向。曼德在信息方面绝对是一流好手,他在远东矿业公司的内部网站中可以随意出入,一切私密信息他都可以第一时间得到。

曼德黑入远东公司内部核心局域网,对于乌兰诺夫的动向了如指掌,他立刻把乌兰诺夫打算拍卖债券的事情告诉了陈二蛋。

陈二蛋让雷万钧配合当地牧民,立马拍摄了一组视频短片,并授意曼德把这个短片发到那些准备购买债券的竞拍者手中。于是,竞拍现场就发生了无人到场的情况。

乌兰诺夫还有什么办法,他总不能把那些竞拍者绑架回来,强买强卖吧。可现在自己的一票人马还被人扣押在那个无名的军事基地,每天吃着天价的特供食品,另有一部分人马被围困在飞天镇,忍受着饥渴之苦,再这样拖下去,恐怕要“人吃人”了。

他没有办法,只能降价抛售。由原来的拍卖底价五千万,降低为四千五百万。依旧没人买。

再降价,四千万,三千五百万,两千万,一千五百万……他认为没人会来“竞买”了,结果一位身材瘦小的年轻人,戴了礼帽,穿了一身黑衣服,衣服领口上还别了一朵白色的小花。他举起牌子:“一千五百万,我们买了。”

只要有人买就是好事。就算出一千万的价格,也可以减少一千万的损失,要知道,这个债券是有限期的,如果三年内没有人来购买,那就是白纸一张。

乌兰诺夫还是很“开心”,马上把那位戴礼帽,黑衣服的年轻人叫到办公室里,当场办好手续,一手交钱,一手交债券,第三方公证,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里,手续已经办好。

那位年轻人签下最后一张签名,微笑着同乌兰诺夫握手,他轻轻的说了一句:“三克油。

谢谢,什么意思?只是出于礼貌吗?

那位年轻人把头上的帽子摘下来,又顺手扯下脸上一张面膜,露出一张年轻女孩子的脸,只有十四五岁的样子,青春靓丽,大眼睛里难掩骄傲与喜悦,不是安琪尔又是谁?

他身边的两名工作人员也摘下墨镜,露出真容,正是陈二蛋,还有一名他不认识的欧洲人的面孔,正是前前后后一直在后台做着信息工作的曼德。这次他真正的第一次来到台前。

他本来是欧洲公爵,对于这里的地理人情极为熟悉,乔装改扮一下,带着陈二蛋与安琪尔来到这家拍卖行,做成这笔买卖并不是什么难事。

乌兰诺夫这才明白安琪尔所说的“谢谢”是什么意思,自己用五千万美金买来的飞天镇三年的租用权,仅用一千五百万的价格又卖给了原主。人家不说谢谢吗?这还不算自己在那里的采矿设施,基础研究等等投入。

另外,所谓的军事演习,特供商品,断水断电,扣押卡车等等事情,他也一下子明白过来,都是眼前的这些人,也就是这个陈二蛋搞得鬼。一时间,乌兰诺夫心理崩溃了,他喝令手下人,把门关好!

陈二蛋看看办公室里不过四五名雇佣保镖,几个人看起来都有些功夫,但想拦住自己那还是痴心妄想,于是友情提示乌兰诺夫:“乌先生,(他不知道人家欧洲人的姓名习惯,直接按夏国的称呼惯例,称之为乌先生),就凭您这点人马还想打架吗?我看还是合为贵吧,打起来对您来说不是件好事情。”

他是设身处地的为乌兰诺夫考虑。论身手,安琪尔狼童的本事,曼德是吸血公爵的身世,又跟他练习了这么长时间的木皇心法,想打眼前的这几个雇佣兵,自己都不用出手,也能轻易把这几人打得满地找牙。

乌兰诺夫已经进入到一种癫狂状态,他三下两下把外套脱掉,从后腰里刷地抽出一把左轮手枪,疯狂大叫:“我要和你玩一场游戏,敢不敢和我来次轮盘赌?”

他是真的急眼了。他在国家,疯狂的赌徒输干了自己所有的钱财之后,往往会使出最后一招,就是这种轮盘赌。

拿一把左轮手枪,在弹巢里装一颗子弹。与庄家互射。如果赌徒被打死,他就横尸当场,也落个死而无怨,如果赌徒没有死,就可以拿走自己所有的财资。

乌兰诺夫本来也是个商场打拼多年的老油条,只是这一次次吃瘪,被人牵着鼻子走,自己本来好好的一把牌,最后输成这个样子,这让他不但身受破财之灾而且精神上倍受蹂.躏之苦。一时间,他失去了理智,竟然做也这样一个与他身份极不相符的举动。

陈二蛋看着他血红的眼睛,又看看桌子上拍下的那把左轮手枪,忍不住哈哈笑起来:“不会吧,乌先生,您可是几个亿的身家,怎么能把自己的性命财在这种低劣的游戏上呢?”

乌兰诺夫发疯的叫道:“你不用废话,敢不赌?我们两个!就用这把枪,一人一枪。敢不敢,不敢的话,按这个债券十倍的价格还回来!公证人员,你们不要走,现在就给我现场公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