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李长斌让人失望
匪老四狂笑:“老子身上背着好几条人命,被你们逮住,免不了一个死字。不要伤害人质?那我就先杀一个给你看看。”
银行大厅那十几名顾客气的心中暗骂那个警察,你这不是成心提醒劫匪拿人质要挟警方吗?果然,匪徒老四朝着人质走过来,从边上顺手抓起一个,是一名身材矮小的女人,那女人居然还有几分姿色,吓得浑身发抖,“不要杀我。”
劫匪老四押着女人来到大门口,他并不出去,而是将手枪对准了女人的后脑,对着外面大喊:“给你们十秒钟时间,立刻撤走全部人马,不然我就杀了这个人质。”
外面的警察刚刚赶到,没有上级的命令,哪里敢擅离职守,私自退离?十秒钟一眨眼就过去了,就听一声枪响,劫匪老四真的开枪了。那个女人质立刻毙命当场,脑浆子都被子弹打出来了。
这帮歹徒,十分冷血,辣手摧花,眼睛都不眨一下。陈二蛋暗自握紧了拳头,思考着对付他们的办法。
血腥的一幕,吓的那十几个人质一起尖叫,李长斌吓的浑身颤抖,都尿裤子了。
江雪萍也吓的花容失色,她害怕还有一个原因,因为她和李长斌现在位于这群人质的最外面,刚才劫匪老四抓人质她也看到了,谁在外面抓谁。抓到谁,谁倒霉!
江雪萍很聪明,悄悄移动着,想挤到里面去,可是李长斌就在她里面。
李长斌低着头就是不挪动地方,他也害怕劫匪下一.个目.标是自己。
这种生死存亡时刻,李长斌管不了江雪萍的死活了。
看到李长斌不给自己让地,江雪萍心里一凉,想不到这个男人竟然是这种人!
如果歹徒继续施暴,下一个被杀的,就是自己。
一旁陈二蛋看出江雪萍的担心,悄悄把身子往江雪萍外面挪了挪,低声说:“江雪萍,你不要害怕,躲我里面去,我会保护你的。”
看到陈二蛋的动作,江雪萍心中又是一阵感激,这让陈二蛋的形象,在她心中更加伟岸起来,“这小伙子真是不错。”
劫匪老大那边,现金也抢得差不多了,看到脱不了身,有点气急败坏,就命令劫匪老四,“那群混蛋条子不撤退,就继续杀人质。”
“好。我再弄死一个。”劫匪老四怒冲冲朝着人群走过来,人质群发出一阵恐慌的尖叫,都害怕下一个会轮到自己。
陈二蛋虽然在最外面,可是劫匪老四却瞄准了江雪萍,嘴里说道:“老子专杀女人,让你们这群臭娘们勾搭小白脸。”原来,前不久,劫匪老四的老婆偷人,被他捉奸在床。还杀了奸夫荡.妇。他对女人的痛恨,嫁祸到了江雪萍身上。
“你!”劫匪老四用手枪指了指江雪萍的头。
江雪萍虽然心里害怕,可是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办法。硬着头皮站起来,气质不俗的她,一脸的平静,一个女人能在面临生命危险的时刻表现得如此冷静,确实让人佩服。
“等等。”陈二蛋突然站起来,“大哥,辣手摧花是要折寿的,不如,你杀我吧。”
劫匪老四,江雪萍,包括在场的所有人至都愣了,天下居然还有这种大傻冒,死到临头还顾得上怜香惜玉。劫匪老四愣了一下,呵呵大笑:“妈的,小子,算你有种,对你马子也够好,想做护花使者?我就成全你。”
“大哥,我不认识她,他不是我女朋友。”陈二蛋解释。
“少废话了。”劫匪老四不理,抓着陈二蛋就往大门口走拖。看到劫匪又要杀人质,警察们沉不住气了,刚刚赶到的警官通过扩音器喊道:“劫匪们听着,我们已经请示了上级,希望你们不要在杀害无辜了。我们正在组织撤离。”
陈二蛋本来想在劫匪开枪前一刻动手,配合警察冲进来制住匪徒,可是警察居然撤退了。他只好取消了原计划。劫匪老四看了看,发现警车果然开始撤离,这才松了一口气,责令陈二蛋滚回去,“算你小子命大。回去待着。”
警察虽然退走了,却没有远离,估计是缓兵之计,四个劫匪开始商量如何脱身。
人质这边,陈二蛋也悄悄对江雪萍说:“江雪萍,这帮劫匪狗急了跳墙,搞不好还会乱杀人质,我们必须想办法制住他们。”
江雪萍心中暗想,四个劫匪都有枪,制住他们谈何容易,陈二蛋纵使有三头六臂也绝无可能,江雪萍不由得轻叹一口气。
陈二蛋突然说道:“江雪萍,歹徒虽然多,要制住他们也不是难事,可是,人质也太多了。四个歹徒位置太不集中,我担心有人质受伤,你要是能配合我一下就好了。”
“你……能行吗?”江雪萍似乎不相信陈二蛋有这种能力。
陈二蛋一本正经地说:“我练过武,可以的。”
“那,你让我怎样配合你?”江雪萍又问。
陈二蛋就把嘴巴凑到她的耳边,小声说:“如此……这般……”
江雪萍听完之后,有点脸红,不过,这确实是个好办法。“那好吧,我尽量配合你。”她羞答答地说道,千娇百媚,声音温柔如水,真是个极品尤物,陈二蛋暧昧地拍了拍她的胳膊,“江雪萍,不要害怕,一切都会解决。”
“恩,希望如此吧。”
陈二蛋暧昧地看了江雪萍一眼说:“我要摸了。”
江雪萍娇躯一颤,娇羞地点了点头,江雪萍今天穿的是一件浅灰色毛料裙,因为下蹲原因,光洁大理石地上清楚地印着她黑色的高跟鞋及圆润细致白皙的足踝,腿上没穿丝袜,两条浑圆雪白的大腿真够味道。
陈二蛋就把一只手放到了江雪萍的腿上,顺着匀称修长的小腿往上攀,摸得江雪萍一阵战栗,眼看着陈二蛋的那只手已经伸进了自己的裙子里面,摸到了自己的大腿上,江雪萍脸上挂不住了。她冰清玉洁的身体,除了丈夫从没有让任何人碰过。被一个陌生男人摸自己的**,这还真是破天荒的头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