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真出车祸了?
片刻之后,楼下一辆崭新的宝马车上。
郑宇洲递来一堆礼品。
“林少,这是我一大早特意去商场给你买的小礼物,还请林少务必收下。”
林望瞥了一眼郑宇洲送来的东西,有名表、有皮带,还有一盒名贵茶叶。
“送我东西,什么意思?”林望问道。
“嘿嘿,我这不是想着给林少赔罪嘛,哦对,还有这辆车,这也是我刚买的,也一并送给林少。”
林望感到有些好笑:“郑宇洲,送我这些东西有什么目的?你直说!”
林望哪儿能看不出郑宇洲的花花肠子,昨天的事已经过去了,自己也不可能真的让风雅商会去动郑家,那未免太小家子气。
郑宇洲来赔罪,完全是多此一举。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林少的火眼金睛...”郑宇洲尴尬一笑:“林少,是这样的,我爸觉得我在鸿星集团没什么用,想让我跟着你做事...”
“跟我做事?”林望顿时乐了。
郑宇洲急忙表态:“对,不管是大事还是小事,只要林少吩咐,以后我郑宇洲必定随叫随到!”
林望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看来,风雅商会这张龙腾卡还真是万金油啊。
郑宇洲如此态度,这让林望感到很出乎意料。
不过细想一番,林望也能猜到郑同涛的心思。
手持风雅商会的龙腾卡,那便拥有调动整个风雅商会的权限,郑同涛让他儿子来给自己办事,这不就代表着在给风雅商会做事吗?
只可惜,郑同涛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行啊,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给你个机会。”
“真的吗?”郑宇洲满脸欣喜。
“嗯,不过我可事先说好了,我要做的事情与风雅商会无关,如果你想靠我跟风雅商会攀上关系,那我劝你最好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没关系,不管林少要做什么,只要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林少尽管吩咐!”
林望很直接:“我想开一家公司,越快越好。给你两天时间,替我罗列一下海安的新兴产业。”
“没问题!林少放心,两天之内,我一定办好!”
林望的想法很简单,杨悦是不会让自己插手管理杨氏集团的,而这么一来,不管明着还是暗着帮杨氏集团做发展,杨悦始终是个阻碍。
与其如此,林望还不如自立炉灶。
林望虽然没做过生意,但在京城谭家那段时间里,他学到了不少大家族运作生意的手段。
现在林望能做的就是,一年内把一家企业做到上市,然后低价转让给杨氏集团,一切大功告成。
至于是什么类型的公司,林望觉得根本无所谓,反正杨家那位老太太又没有硬性要求。
谁规定了杨氏集团只能做服装了?
“对了郑宇洲,这两天顺便帮我找个人,资料过会儿发你手机里。”
郑宇洲连连点头,林望吩咐他做事,他不但没有半点不耐烦,反而还特别高兴,因为他觉得林望根本不是普通人。
毕竟,哪个普通人能一个打十几个?
林少肯定是个高手!
突然,林望的目光看向了车内的一个挂饰。
“你这个平安符怎么来的?”林望目光一紧。
郑宇洲面带疑惑:“林少,这就是一张普通的平安符啊,有什么问题吗?”
“取下来烧了,这东西不吉利。”
林望上车的时候,就感觉车子里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阴重气息,直到他看到了这一张平安符。
这张平安符四周黑气环绕,寻常人看不到,但林望却是一眼能看透。
长期被如此阴重的黑气环绕,轻则倒霉,重则丧命。
“啊?林少,这...这怎么就不吉利了?”
“这东西挂在车里,三天之内,你必出车祸。”林望似笑非笑的盯着郑宇洲:“你刚才说这车是送给我的,郑宇洲,你想要我命啊?”
郑宇洲双目瞪得浑圆:“林少,我...我没有啊!”
见到郑宇洲满脸憋屈的模样,林望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你的东西我不会收,车子你也留着自己开,但记得赶紧把符摘下来烧了。”
说完这话,林望打开车门下车。
“开车慢点。”林望阔步离去。
见到林望走远,郑宇洲脸上写满了无语。
“这都哪跟哪啊?”
“不收就不收嘛,还找这种蹩脚理由?”
郑宇洲很显然没将林望说的话放在心上,他买的这些东西,还有这辆车,都是他诚心要送给林望的,可林望却拿一张平安符说事,还说自己三天内必出车祸,这不是咒自己呢吗?
本来郑宇洲还觉得林望是个高手,可现在却是觉得林望神神叨叨的。
这张平安符之前在自己的车里都挂了半年了,自己这半年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再说了,就自己的车技还能出车祸?
搞笑!
郑宇洲开着车扬长而去。
十分钟后,郑宇洲叼着烟将车停在路口等红绿灯,他打算先去办林望交代给他的事。
嘣!
一声巨响,郑宇洲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冲击力从后面传来,他的车子瞬间被撞飞了出去。
一辆大货车急刹不成,将他的车追尾了。
郑宇洲只感觉头晕目眩,脑袋磕在了方向盘上,瞬间头破血流。
骂骂咧咧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郑宇洲正要下车去找后车司机算账,可是,他才刚抬起头,就见到自己的车已经到了马路中间。
而这时,又有一辆大货车疾驰而来。
“妈呀!”郑宇洲瞬间吓傻了。
嘣!
又是一声巨响!
郑宇洲瞬间感觉天旋地转。
当车子停下,郑宇洲已经是满头冷汗,浑身僵硬。
他见到自己整辆车的前端已经面目全非,车子的发动机都被撞飞了出去。
而他因为系了安全带,并没有被甩出车外。
可如果车子再往前一两米,自己整个人都得被撞散架。
“真出车祸了?”
郑宇洲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发抖。
鲜血与冷汗直溜溜从脑袋上流下。
他抬头看了看还挂在车内摇摇晃晃的那张平安符,突然想起了十分钟之前林望说的那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