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年代美人被糙汉娇养了27
绿皮火车缓缓停下,哐当一声,人潮拥挤,夜幕降临,将小镇笼罩在一层黑幕下。
两人回到了红桥村,乘着拖拉机,突突突的,留下黑灰的尾气。
回来带的东西不少,好在江宿力气大,抗在肩膀,并无半分的压力。
走回知青点的黄土路不好走,但有他牵着,步履稳健。
“啧,小知青,现在太晚了,你先洗漱歇息。”
容枝还是不习惯一下子坐十几个小时的车,整个人焉嗒嗒的。
脸色也不太好,疲惫不堪。
“好,那你也早点休息。”
“啧,小知青,回去睡吧。”江宿扯唇,看着小知青走进知青点,才扛着行李袋回他的红砖房。
——
岁月不居,时节如流,转眼过去了大半年。
这段时间里,知青们已经渐渐适应了下乡的生活,从一开始的生疏已经娴熟,干活的速度更快,效率也更高了。
陈雪萍依旧是一个人独来独往,跟女知青们关系不太好,但她经过饿肚子的折磨,也开始努力干活,不再偷懒。
要说喜事,还得是贾艳的,她怀孕了,现在已经四个月,有些显怀了。
李大牛也知道心疼人,自从贾艳怀孕,就没让人下地干活。
公公婆婆对她也跟对待亲闺女似的,怕她营养不良,把家里仅有的两只鸡都给杀了炖汤喝。
贾艳的小日子,是过得自在舒服。
这可把背地里看不起她的女知青们看的眼红极了。
贾艳原本瘦下来一些,谁能想到怀上了,这会体重又慢慢上涨。
不过她已经不在意别人的议论她的体重,即使还是有人背地里骂她死肥婆。
对于贾艳来说,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肚子里这个小宝宝。
“诶,容知青,我这都怀上了你咋还没跟江同志结婚嘞?”贾艳时不时就喜欢跑到知青点找容枝唠嗑。
容枝也不恼,每次都很认真的听。
她今个这一问,倒是把容枝问住了。
贾艳见她这模样,立即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江同志没跟你提过吗?”
容枝摇头,自从从京市回来,他确实没再提过。
知青点现在没啥人,但贾艳还是压低了声音:“容知青,那你们干那事没?”
“哪事?”容枝没转过来了。
贾艳轻咳了两声,似乎想起了什么,脸颊上起了两片红云。
“就是脱光衣服做坏事。”
容枝脸一羞,嗔怪的瞪了她一眼。
“没有?”贾艳见她这副模样,挑眉问。
回想起江宿那肌肉,那身材,也不像是不行啊?
容枝摇头:“没。”
“江同志不会不行吧?”贾艳皱着眉头,忧心忡忡的模样,末了,又问:“那你俩不会有那想法吗?”
“贾艳!你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你赶紧回去,我不跟你说了!”容枝涨红了脸,也不知是被羞的还是被她气的。
“我……”
“你你你赶紧走!”容枝趴在床上用枕头捂着脸,声音闷闷的。
贾艳咦了一声:“那成吧,我先走了。”
说完,她还不忘又加一句:“你要是有这方面的烦恼记得跟我说,我是过来人,我懂的!”
容枝噤了声,没应,也不动。
贾艳撅着嘴,扭着屁股走了。
等过了半响,容枝起身,耳朵红红的,雪白的脖颈也带了一点粉。
眼眸似水,眉不醒而黛,泛上了几分娇色。
夜色很浓,江宿每晚都会给她送点吃的,说是不能把她饿着,不然到时候瘦了,容爱国得找他麻烦。
吃完后。
“江宿。”容枝把碗放下,不太好意思,喊了他一声。
“嗯?怎了,小知青?”
他总喜欢小知青小知青的叫她,似乎已经成了个习惯。
比如此时,她一放下碗,江宿就习惯的拿起,舀了一勺水,挤了些洗洁精,把碗给冲洗干净。
“没……”容枝腆着脸,想了好一会,也没说出口。
江宿把手洗干净,看她,挑眉,舌尖抵了抵左腮。
“在想什么?”
伸手就把人拉进怀里,摸摸她的头。
容枝想起贾艳说的话,脸又红了几分。
声音极小:“没想什么……”
江宿退了两步,看着小知青羞赧不敢看他的模样,掐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怎么还脸红了?”
“我…我没有!”她着急否认。
巴巴的垂下头,耳尖红的滴血,声音弱弱微微的。
“你看错了。”
江宿捏捏她的耳朵,声音暗哑:“我猜,你在想我?”
容枝头低了一些,没否认。
那就是了。
江宿想了一下:“想让我亲你?”
“嗯?”尾调被他拖长,带着几分耐人的意味。
他低下头,凑过去看她,黑长的睫毛颤个不停,美眸含羞。
“不是。”她想了一会,小声否认。
“那你在想什么?”他紧接着就问。
容枝又陷入了沉默。
江宿手下移,捏捏她的腰,眼中的神采暗哑的不成样。
“怎么不说话?”
容枝抬头,迅速的看了他一眼,又垂下了头。
“我……”
“想要我?嗯?”江宿猝不及防的开口,戳中了她的心。
容枝这会也没吭声,算是默认了。
“怎么突然就有这种想法?”江宿琢磨不透她的想法,但就是被他猜中了。
他动了动,发出一阵声响。
大手一伸,把人拥入怀里,一只手勾起她垂落的发丝。
容枝羞于启齿,不开口。
“不说话?害羞了?”
江宿戳戳她的脸,挺烫的。
“这样的话,不如我们试试?”江宿的声音暗哑,喉结滚动。
容枝窝在他怀里,能听见他吞咽的声响。
仰头,暗示的,亲了亲他的,喉结。
江宿眼神更暗了,将人紧紧的禁锢在怀中。
“答应了?”
小知青觉得,她保持沉默,这人会主动的。
没吭声,江宿一把将人抱起:“那就是答应了。小知青愿意,我一个大男人自然是要好好配合。”
声音沙哑,又幽幽的。
他走向了红砖房的路,走的很稳,夜色中,他看得清路,也看的清怀里的她。
大门被啪的一声关紧,黑色的窗帘给拉上了,见不得里边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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