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第174 小哭包又揪暴君耳朵了20

“不,皇上……咳咳咳……”

暗卫们上前把杏儿拖下去。

杏儿满脸悲愤,绝望的小脸闪着阴狠的笑,五官挪位,眼睛里射出凶光,

“呸,狗皇帝,你会遭报应的,哈哈哈哈哈,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声音尖锐,聪明的暗卫拿了一团布塞进她的嘴巴里。

狞笑声跟恶毒的话语才消失在这寂静的夜色中。

君祀脸庞沉如水,但也在庆幸。

好在被咒骂的人是他。

他并不在意这些,回到了寝殿,那妙人已经歇下,姣好的面容,卷翘的黑睫,微醺的朱丹。

掀开被子的一角,躺下。

安安分分的,搂着她,陷入了睡梦中。

次日清晨。

容枝总觉得胸口有些闷,还老是犯恶心,一次两次她到还能找个借口。

可这次数多了,她有些不安。

“娘娘,听说杏儿昨日夜闯浴池,想要勾引皇上。”小桃嘟囔道,这是昨夜守门的宫女说的,据说还吐了一身的血,这话小桃没敢说,怕吓着容枝。

容枝皱眉,抬眸道:“是吗?”

神色淡淡的,看不清情绪。

小桃得意的说道:“不过我们皇上心里只有娘娘您一人,杏儿直接被拉下去赏给士兵了。”

像这种痴心妄想的贱婢,就该这般!

小桃最看不起的,便是杏儿这种人物。

没那个本事,偏偏想要飞上枝头做凤凰。

若是杏儿安分守己些,指不定出宫了娘娘还会给她寻个好人家嫁了。

平日娘娘待她们不薄,竟是心肠如此的坏!

妄想跟皇后娘娘抢男人,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分几两。

容枝看着她这副模样,好笑的紧,只是脸色有些苍白,令小桃心口一紧。

“娘娘,您这最近是怎么了,脸色一直不太好。”

容枝起身,头有些眩晕,她扶住旁边的桌子,眼前一道黑一道白的。

“娘娘,小桃这就去请太医。”小桃吓了一愣,拔腿就跑。

容枝揉了揉太阳穴,心情略烦躁。

君祀这时恰好下了早朝,一身龙袍还没来得及换,心里一直跳的不停,有些不安。

便是想着过来,看看她。

安心一些。

一进来,就见容枝一脸疲惫的模样,顾不上风度。

快步过来将人扶住,焦急而担心:“来人,给朕将李太医绑来!”

李太医是太医院医术最好的御医。

“枝儿,不舒服吗?哪不舒服?先坐一下?”

他着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晕头转向的。

抓住她的手又怕自己控制不住力道弄疼她,手足无措的,像个孩子。

容枝握住了他的手,摇头,道:“我没事,别担心。”

话落,口腔里一阵腥甜,血液顺着嘴角流出来,她脸色惨白,眼神涣散,娇躯一颤,一口血吐在了地上。

君祀一怔,心跳仿佛都要停止了。

他机械的看过去,那团血,是黑的。

容枝眨眨眼睛,黑长的睫毛颤了颤,这口血吐出来,全身倒是轻松了。

想来应该是中毒了。

容枝体内有神力护体,若是吸入了过多的毒,不会融入血肉之中,只会积攒在一起,等到了极限再吐出来。

只是平常对她可能有些影响,但这些影响不足挂齿。

只是平常的嗜睡,恶心罢了。

“夫君,你怎么了?”容枝扭了扭脖子,抓住了君祀的手,晃了晃,娇俏的问道。

“枝儿,我……”君祀的声音有些颤,仔细一看,他的手也是颤的,眼眶还有些猩红。

他一把将人拥入怀中,手还是忍不住的颤。

容枝自知这是吓着他了,声音软软的:“好啦好啦,没事了,乖喔。”

他一把将人拉开,上下打量:“怎么会没事,吐了那么大一口血。”

又伸手将人抱住,安安稳稳的,放在了床上。

让她半躺着,低着头,周身萦绕了一种悲伤的情绪。

“夫君?人家没事,人家现在活蹦乱跳的,能打三个滚滚。”

容枝逗他,歪着头,笑盈盈的,怕他不信,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你没发现人家现在精气神比前两日更好了吗?”

君祀憋红了眼,抬头看了她一眼

似乎是好了一点,也就一点点。

前两日,容枝的小脸都是惨白惨白的,唇瓣也是。

容枝不愿请太医,是因为任何毒在她身上都不会有作用,就算有副作用,也是几天时间罢了。

这会被君祀看见了,怕是如何躲都躲不过了。

君祀沉默不语,只是定定的看着她。

小桃速度很快,拖着一个太医就匆匆赶来了,速度太快,太医直接摔了一跤。

“哎哟,我这老骨头,可经不起你这丫头这般折磨。”

太医从地上爬起来,痛的脸都扭曲了。

抬眼一看,见到那尊冷面佛,当即神色一收,一脸严肃。

君祀冷眼看向太医,太医心惊胆战。

太医讪笑:“这是……皇后娘娘身体不适?”

君祀高贵冷艳的回了个:“嗯。”

太医抹了一把汗,上前,往容枝的手上垫了一块丝巾,这才替她把脉。

君祀面无表情的盯着,只是微微握紧了拳头。

“这脉搏,啧……”

“多说一句废话,朕将你拉下去大卸八块。”

眼见太医要口若悬河,装神弄鬼,君祀索性丢了一句话。

太医立即老实。

屏住呼吸开始认真诊脉。

越诊神色越是深,眉头皱的几乎能夹死蚊子。

半响,太医问:“娘娘是从什么时候觉得不舒服的?”

“半个月前。”容枝回想了一下,她似乎是半个月前开始,隐隐觉得不大舒服的。

君祀一听,心一紧,握住了她的手。

太医皱眉深思,又把脉了她另一只手,又是久久的皱眉。

“娘娘,您是否有用过麝香?”

容枝摇头:“未曾。”

太医嗅了嗅,总觉得屋子里有股若有若无的麝香味。

他站起身来,绕着床沿这里闻闻,那里嗅嗅。

容枝半躺着,继续逗着君祀。

君祀神色不变,紧张不安。

太医趴在地上,又往床头嗅了嗅。

思虑再三,将视线放到了君祀身上,讪笑道:“皇上,微臣能闻闻您吗?”

君祀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嗯。”

太医喜笑颜开,当即在君祀身旁,嗅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