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缘由

原来,自从上次他和王海川分手以后,手里有了一点钱就想找个营生干,可是他举目无亲,身材壮实,长相凶恶,有不少人看到他就远远的躲开了,即使有胆大的也战战兢兢从他边走过,然后就像躲避瘟神一般的逃走了。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他又操起了打家劫舍的勾当,不凑巧的是,这次他太不走运了,竟然劫到一个在边关回京报事的偏将身上,结果他被人家一阵拳脚,打得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幸亏他跑的快,这才捡一条命。

赶巧的是,就在他仓皇逃没命的时候,遇到一伙地痞混混,这些人看到索元礼这副狼狈相,上前就是一阵拳脚相加,结果把他打得狼狈逃窜,在逃命的时候,连脚下的两只鞋也跑丢了。就这样,他跑了一天这才来的了京城,守门的士兵看到他这副模样,本不想叫他进城,可是架不住他苦苦哀求,这才勉强放他进来,可是由于天气炎热,再加上肚里无食,这才晕倒在地上,要不是遇到王海川,恐怕就没有他的命在了。

听完他的诉说,再看看索元礼的狼狈相,王海川无奈的摇摇头,随即说道:“你等一下”。说完,他走进一家店铺,给索元礼买了一身衣服和一双鞋让他换上。看了看他此时没有什么大碍了,就说到:“你跟我走,咱俩个到前面的饭馆吃一顿。”索元礼一听连声说道:“谢谢,您就是我索元礼的再生爹娘。”别看索元礼这个五尺高的汉子,这个时候,就像一个人一样无助的孩子一般哽咽起来。

他们两个來到饭馆坐了下来,王海川要了四个菜一壶酒,索元礼一看到酒顿时来了兴致,他端起酒杯先给王海川满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后端起杯来说道:“多谢大哥的救命之恩,我现敬您一杯。”说完,一扬脖一饮而尽。王海川也端起酒杯说了声:“谢谢。”然后喝一口,说道:“你我兄弟何必这样客气。”两个人边吃边谈,两个人越谈越投机,说着说着王海川不仅皱起眉头,这个索元礼可是个横行乡里的祸患,为了让他少祸患普同百姓,应该给他找个吃饭的地方,可是自己人微言轻,暂时还没这个能力。

吃完饭,王海川又给了他五两银子,看着眼前白花花的银子,索元礼弯腰躬身施礼道:“多谢大哥,大哥今后要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我就是掉脑袋也万死不辞。”王海川笑道;“请记住今天说的话。”临分手的时候,他对索元礼说到:“尽量找个事情干,别干那种伤天害理的事。”索元礼长叹一声:“大哥,不瞒你说,我何尝不想,可是要找到个正经的事情干,哪那么容易。走一步看一步再说吧。”

看着远去的索元礼背影,王海川微微一笑。索元礼和来俊臣都已经现身,不过他们还都是平民百姓,我如何利用它们达到出人头地的目的。一想到这次自己进京,由原来的仁勇副将升为仁勇副尉,俸禄也由原来的年薪二十两,猛增四十两。真是名利双收。接下来该怎么办?突然在他心里有个大胆的想法。我应该促成韦小宝和武媚娘之间的好事。这件事搞好了,自己可以飞黄腾达,如果搞不好,不但自己会身首异处,就连自己的父母和妹妹也会受到自己的牵连。这就要求自己有个尺度。也许自己将来会在大周朝有一席之地。然后再利用索元礼和来俊臣他们与自己的关系,一旦有事,让他们为自己抵挡一下。

想到自己这个大胆的计划,王海川不由得在心里为自己点赞。看看远处的巍峨城门,加快了往回走的步伐。

回到了感恩寺后,就匆忙往大殿走去。

自从把自己的一封亲笔信,交给王海川由以后,武媚娘整天提心吊胆的盼着回信。最近两年多的时间,太宗病重,太子李治多次到皇宫探望,他才有了和太子接触的机会,时间一长,他和太子李治很是合的来,两个人几乎达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他还真有些相见很晚的感觉。太子这个人不但人英俊潇洒,而且性格善良懦弱,这正是他所喜欢的男人。正当她憧憬未来的时候,突然在重病中的太宗李世民做出了一个决定,令她和一些平时不太喜欢的妃子出家。

这一决定令她感到非常意外。可是圣命难违,他和另外两个人被送到感恩寺出家当了个尼姑,法名明空。正当他心灰意冷的时候,竟然发现在这感恩寺内竟然有太子李治派人悄悄来保护她的人。原本那颗已经死了的心,竟然蠢蠢欲动起来。因此这还悄悄的打发王海川,送信给自己昔日的情人,也就是当今天子李治。谁曾想这个王海川已经去了半个月了,还没回来,这些天真是吃不好喝不好,整天精神恍惚,有几次在梦中惊奇的发现皇上派人来接自己回宫,结果醒来竟然是一场梦。他是个永远也不服输的人,即使明明知道这是一场梦,也要朝这个梦走下去。

这天下午,临近关庙门的时候,整个大殿里面没有一个香客,明空一个人坐在那里,看着大殿门外那渐渐快要落下去的太阳,心里不由的长叹一声,又一天过去了,这个王海川还没有回来,突然,人影一闪,一个人走进大殿。武媚娘一看,不有的一阵心跳,这个人竟然是王海川。

王海川发现整个大殿里面只有武媚娘一个人,走过来躬身施礼到:“拜见师傅。”武媚娘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施主有话请讲。”于是王海川就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武媚娘听了,不禁心头一凉,说道:“阿弥陀佛,天子可有什么信物交给我吗?”王海川摇摇头,“有什么话要传达给我吗?”王海川又摇摇头。

武媚娘的心中不免有些失望,既没有信物,有没有话要传达给我,难道说他把我忘了不成?随即一种恨意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