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王耀宗罢官
听到自己要被发配到边疆做苦役,王海川可不干了。他大声说道:“侯爷。我有话讲。”讲程铁牛说道:“你还有话讲?你有什么话将?”王海川挣脱衙役的手说道:“侯爷,在比武之前您就说过,我们两个人比武谁把谁伤了,都不用抵偿。刚说过没有多少长时间,难道您忘了吗?”成铁牛故意往四周看了看,说道:“我说过吗?”在他的左右绝多数人都不说话,只有一二个人溜须到:“侯爷,您没说过。我们也没听到”。王海川说到:“侯爷既然这样说,我没话可说。”
程铁牛把脸一沉说道:“我就是说了,你能怎么样?我现在反悔了,由于你打伤我府亲兵,我现在就要你的命,而且要我亲眼看着把你头砍掉,左右给我那王海川押赴刑场。本侯爷要亲自监斩。”就在县衙外面临时作为刑场,他叫人搬出一把椅子放到大门外面,叫刽子手准备行刑。在一旁可乐坏了王秀良和王秀中两个人。可是急坏了县令王耀宗,他预感到情况严重,这不是明摆着违法大唐法律,于是他赶紧趴在程铁牛耳边轻声嘀咕了几句,成铁牛把脸一沉说道:“哪么多废话?打伤我大唐官员,又冒犯我尊颜,就应该死。不必多说。退在一旁。”就这一句话,把王耀宗给顶了回来。
王耀宗站在下面脸一红一白的,他心里清楚,程铁牛这样做可是滥用大唐律令,有朝一日要是被朝廷知道了,自己非吃官司不可。可是。自己官职小,说话根本不占地方。这个时候,有人已经把木桩立好了,把王海川绑在桩子上,五大三粗的刽子手手握鬼头大刀站在一旁。
此时王海川心灰意冷,想自己穿越到了大唐才十几天,就遇到这种掉脑袋的事,真让他无语了。在程铁牛身旁的一个亲兵说道:“侯爷,按照我大唐的法律,杀人要放追魂炮。”程铁牛一撇嘴说道:“杀一个草民如同拍死一只苍蝇一般,还要追魂炮?这样吧,来人,找个铜罗来。”时间不大,有人找来一个铜罗,程铁牛说道:“我让你敲你就敲,等到敲第三声的时候,人头一落地就完事了。”王海川心里七上八下的,可是这个时候怕也没有用,于是把眼一闭等死。
程铁牛向那个拿铜罗的人一是眼色,就听到“铛”的一声,一声铜锣响过,王海川的心里一阵紧张。在一旁的县令王耀宗实在受不了了,他不但是个清官,还是个直臣。于是赶紧跪在程铁牛身旁说到:“侯爷下官有话说”。成铁牛看了看王耀宗说道:“王县令,有话请讲。”王耀宗涨着胆子说道:“侯爷,王海川虽然犯我大唐律令,有顶撞侯爷之嫌,可是他罪不至死。当今天子圣明,想来法外开恩,还望侯爷能给予王海川改过立新的机会。”他的话刚说完,哪知道程铁牛提然把脸一变说到:“王县令,念在你我父亲都在瓦岗山公举大旗的份上,我饶你这次不恭,再有下次定重重处罚。退在一旁。”王耀宗脸一红,这个时候他要是保自己的官位,只要不开口就没事了。
哪知道,他这个人就是和别人不同,于是又说道:“大人容禀,自我大唐高祖以来,政通人和百废俱兴,传至我太宗,更是体恤民情,当今圣上曾经说过,百姓是水,君是船,水可载舟也可覆舟。今天就因为一介草民的一下小错,就施以重刑,岂不让天下百姓胆寒?还望大人三思。”
他刚说完,程铁牛突然把桌子一拍说道:“王耀宗,给脸不要脸,我刚才说过,看在你我父亲都在瓦岗山的份上,我饶你一次,怎么,蹬鼻子上脸,我告诉你,本侯爷连你也一起拿下你信不信?”这话一出口,现场所有人都震惊,有些人腿肚子都软了。可是王耀宗却把身子一挺说道:“哪怕侯爷今天杀了我,我也要说,绝不能草菅人命。”“反了,简直反了。王耀宗,既然如此,来人,把他的官服扒掉,让他站在一旁,等候发落”。有人过来,把王耀宗的官服脱掉,这官服一脱就等于暂时官位没了。这官服就是王耀宗的前途,是他用多少辛勤汗水换来的。程铁牛随即吩咐,赶快敲第二下铜锣。
就听到:“铛铛”两下,看到自己官服被扒,再看看绑在柱上的王海川,王耀宗心里不是滋味,王海川抬眼看了看王耀宗,他缓缓的说道:“大人,您何必为我一个草民如此触犯侯爷呢?我就是一介草民,我的命本身就不值钱,不过,我还是非常感谢大人的。”王耀宗无奈的摇摇头。
王秀良王秀中两个人一见也大惊失色,他们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想过来为王耀宗求情,可又不敢,就在二人踌躇的时候,就听到程铁牛说道:“还有多长时间敲第三下铜锣?”“回侯爷,小人听您的,您说让什么时候敲锣,我就什么时候敲锣,只要第三道铜锣一响,到时刽子手大刀往下一落,这件事也就结束了。”“好,等我一声令下,到时你就敲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