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6章 ;皇帝要开青楼
第六百九十一章;皇帝要开青楼
长安城皇城!
看着已经搬迁完毕的太极宫,李世民感慨万千,终于结束了!自己终于能坐上这个位置了!
“可惜朕手下的大将都派出去了,要不然大家能一块感受一下,用命换来的地方。”
听着皇帝的感慨,旁边的一群文官都跟着点头,不可否认,没有那些把脑袋别到裤腰带上的将军们拼命厮杀,这一天不可能到来的。
房玄龄接了李世民的话茬子;
“是啊陛下,恭喜陛下了,明日的朝会就能在这太极宫里进行了!”
高兴的李世民扭头看了一遍秦王府出身的文官,发现好几个人都想说话又闭上了嘴巴,好奇的问了一句;
“几位爱卿这是何为?咱们一群老兄弟又不是生人,有话直说无妨的!”
“额,这个……那个……启禀陛下,河南道上阳郡又传来了文书,那个……安西卫就这五六天的功夫,又灭杀了一万多人头,陛下这……”
白胡子老头刚说完,李世民就不以为意的跟了一句;
“哦,就这点儿事啊?”
一群文臣看皇帝压根儿就没当个事儿,另一个文官着急了;
“启禀陛下,李县公这一路上过去,挂在城门处的人头,男女老少加起来早就超过五万之数了,再这样下去……河南道上的百姓都……这了不得呀陛下!”
有两个人开头,两位仆射也跟着点头,剩下的文官都开始了。
“是啊陛下,有些罪名也不太大,抽几十鞭子,或者打上二十板子就行了,可是李家侄子看都不看,也不通融一下,只有一个判定,就是砍头示众,这也太离谱了,自古以来就没见过一个是这样办案的……”
“可不是嘛,有些罪不至死的,也给砍头了,就说杀了就杀啦啊,可是李家侄子,动不动就灭杀三族,这太狠了一点儿,陛下您真得管管了!”
“就是就是,再这样下去,河南道上能剩下几个人口?”
“可不是嘛,还好有程大将军分担,要不然,叫李家侄子这样扫荡一遍,也不剩下多少人头了。”
李世民听得哈哈大笑对着人群里几个官员询问;
“刘员外,你说说最近你们户部,河南道上的百姓多了多少户籍?”
被问话的户部官员想都不想直接开口回应;
“启禀陛下,这个不用回去查看,天天都有快马回来禀报的,前日臣下值之前简单计算了一下,不说男女老少,只说人头,河南道上这两个月多出来一百七十六万个,臣估计,最终结束后,河南道上能多出来大概四百万人头的户籍。”
李世民听得十分满意,回过头来看着大殿最上头的龙椅,身后全是抽冷气的声音,新朝什么最重要?
人头啊!人口最重要,大业末年的天下大乱,人口骤减一大半多,当然是恢复人口重要了,没有百姓朝廷还收个狗屁赋税?
“李大朗杀了五六万人,你们就惊奇了?你们可知道知节杀了多少?”
“臣等不知?”
“知节一路上过去,和李大朗的处置手段一模一样,只是不像李大那样张扬,人头都处置了,尸体全部埋了,知节遇到的对抗最多,还死了十几个兵,所以知节也红了眼睛,杜爱卿,你说说知节那边杀了多少?”
“是陛下,启禀陛下,程大将军那里已经快十万个人头了,臣猜测最后回来的时候一定会凑够十万之数的。”
“我的老天爷!”
“这也太狠了吧?”
“唉,多少年没有这样了……”
“是啊,这都快要赶上一次大战的损耗了……”
“我说几位兄长,你们不能光听死去的呀,这还搜刮出来一百多万人呢,户部的户籍可是写的清楚明白。”
“就是就是,对比之下还多了许多呢。”
“我估摸着啊,不光河南道,其他地方也能多出来许多的,恐怕这次清查下来,多出百万户都不止的。”
“我看比这还要多的。”
一个户部的侍郎抚摸着胡须抬头看着天空;
“前朝大业五年的时候,户籍在册的有**百万户,按照平均每户五六个人头计算,也超过了四千万人,几乎接近五千万的数目,
可是我朝初立的时候,户籍在册的只有一百八十万户,即便经历过战乱十年,亏损也不过百万人耳,可是剩下的三千万人口却不翼而飞!
这些难道都是打仗死的?都是饿死的吗?”
李世民扭过身来看着一群文官;
“爱卿说的不错,这个问题朕早就在心里想过无数次了,所以才同意李大郎的提议,寺庙确实该清查的时候了,那些消失不见的人口,不是躲在道观里避难,就是藏身于寺庙里。
也不隐瞒诸位爱卿,根据各地大将军回来的书信计算,这会儿朝廷已经多出来了八百多万人口,诸位爱卿想象一下吧,只几个月就多了快两倍的人口户籍,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叫人开心的呢?
朕猜测,等到十六卫清查结束回来,朕的子民会达到五百万户出头,虽然没有前朝九百万户多,朕也很是欣慰了,李大说的没错,人越杀越多。
“也不怕爱卿们埋怨,朕临走前特意交代过十六卫的将军,这次清查可以放开手脚,快刀斩乱麻,所以这次清查并不是以寺庙为主的。”
李世民得意洋洋的说完,看着目瞪口呆的文官们,房玄龄也笑着接话;
“到前天为止,一共有八十五个县令被十六卫的大将军们斩杀,还有六十三个县丞,九十八个主薄,
和三十五个府衙里牵扯出来的,七十八个六品官员,另外还有十六个从五品,九个正五品,最令人震惊的是还杀一个从四品上的地方首官!
这些官员全部都是犯了死罪的,证据清楚明白,其中十四个官员因罪行太重而被诛杀三族,二十三家官员被诛杀三族,剩下的都是抄家,罚没,现在刑部大牢里人满为患,
需要发配流放的也是一大堆,所有五姓七望家族门户都有不同程度的罪人被抓,便是陛下的家族陇西李氏,五房,六房,七房,这三房也有十几家被斩首示众的,当然了陛下安排的是由陇西李氏上三房出马,清查的整个陇西李氏官员。”
随着房玄龄搬出来的人数,这些不知情的官员都惊呆了,这次清查的如此彻底,叫人意外至极,大江南北都被清扫了一遍,杜如晦等着房玄龄说完也总结了一句;
“这回再也没有人说陛下照顾李氏了,连陛下的那一房都被斩杀了五个官员,毫不留情,没有任何人情!”
“不错!这回朕谁也不偏袒,陇西李氏作为朕的宗族也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官员,上三房没有在朝廷里任职,就不再多说,其他所有房里只要是当官的,全部被上三房的族老们严厉的清查了一遍,听说族里的族老们直接调动了四万多壮汉行动,
攘外必先安内,这是自古以来的铁律,从前朝开始沉淀下来的陋习和污秽也正好趁着今年清查一遍,朕很是开心,杀了几十万人,没想到还能多出来一两百万户,朕已经好几天没有睡好了,这是唯一一次高兴的睡不着,天下大定就在眼前,朕需要的不是贪官污吏,朕需要的是治世能臣,
朕需要的是一心为民的好官,清官,朕以后会接受李大朗的提议,所有官员的俸禄,以后都要加上去,
粮食以外,还要加上银钱绢帛,朕不是昏君,朕也知道人情世故,家家都有一堆人吃饭,真能理解,
所以朕决定明日的朝会就拿这个出来说事儿,每个品级的官员都要增加俸禄,至少也得是以前的三倍以上。”
李世民霸气的说完这些,双手背后骄傲的看着身边的一群官员。
“陛下呀,陛下三思呀,增加三倍的俸禄,朝廷去哪弄这些开支?”
“是啊,陛下,太多了!”
“是啊陛下,真的太多了,朝廷的压力也太大了!”
李世民狠狠地摇摇头,朝着那个最高处的位置走去,一路走一路说话;
“你们空了也去看看刑部的那些卷宗,你们看看那些被杀头的官员,他们的家产数目就知道了,他们巧立名目,在赋税外变着花样的捞钱,哪家不是拿走的比俸禄多百倍?千倍?
朕今天可以给诸位爱卿说个交底的话,朕和两位仆射还有魏征商量快有一个月了,三倍俸禄只是个开始,并不是结束,以后会慢慢提高到以前的五倍,七倍甚至九倍!”
“什么?”
“我的天爷!”
“老天爷呀!”
“我的天!”
李世民看着下头官员的惊呼声得意的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诸位爱卿不必惊诧,这算什么?当初李大朗出发前给朕写的这些,朕当时看的浑身发抖,朕看到十倍俸禄的时候,奏本都拿不住了!
后来仔细仔细想了一夜,李大说的对,你心疼这点钱,就会催生出更多的贪官污吏,还不如大大方方的来,给他们养家糊口的银钱俸禄,我看还有谁有借口乱来?”
“可是陛下,人心险恶,人性贪婪,不论陛下您给多少银钱,照样有人敢乱来的。”
“是啊陛下,人性里的东西,不好全部灭杀的。”
“臣附议。”
“启禀陛下,生性贪婪的人,给多少都不会满足的,不贪婪的还是多数,那些……唉……只能白瞎了银钱数目。”
“没关系,朕也明白这些,所以朕也和魏征商量了此事,律法得从新修正,朕没有别的,只有一条,犯了律法得一律从重处罚,用重刑治国!
特别是对待当官的,取消流放,取消发配,只要敢贪,朕就不在乎臭名声,朕不在乎后世子孙说我嗜血,朕会杀的那些贪官污吏无处藏身,杀的活着的人心惊胆战,杀的世人规规矩矩!”
李世民越说越激动,最后直接从龙椅中站了起来;
“以后所有的贪官污吏,其家眷里的女人全部充为官妓,本来朕是要把天下贪官污吏所有的家眷一次杀干净的,
可是回头一想,又太过浪费,再说上天有好生之德,所以就让她们为夫君做的丑事赎罪吧,新开的这些场所不必缴税,有教坊司统一管制,赚来的银钱贴补天下文武官……”
李世民这话说出来,好几个老头都晕的站不住脚,有的被旁边的人扶着,有的靠在柱子上喘气……
所有人都在心里想着,叫皇帝开青楼的想法,必定也是那该死的李大朗想出来的歪门邪道,就说嘛,皇帝从哪里弄钱养活多余的支出?
原来是要用女人的卖肉钱来发这些多出来的俸禄,真该把李大的屁股给打烂,打个稀巴烂……这……这他娘的真是荒唐至极!这简直就是有辱斯文……
李世民像是瞎子一样啥也看不见,只顾自己说自己的;
“这样也能叫活着的人看看贪官污吏的好下场,至于贪官污吏的男丁,全部发配边疆,
或种地,或从军为敢死队,斩杀敌人首级一个,无罪释放,可回乡种田,也可继续为军,斩杀首级两个,为一等民户,斩杀三个的,开始计算军功!允许以军功赎回亲人女眷一个,以后斩杀的每个贼人的首级都可换回女眷一人,
诸位爱卿们,你们再也想不到吧,就这几个月杀头的那两三百个,家眷里女人竟然有快一万人头了,哈哈哈哈哈,窈窕淑女钟鼓乐之,况且还是以前的贵妇人?世上的男子们肯定会趋之若鹜的,所以朕一点也不担心增长出来的俸禄,朕巴不得多一些贪官给朕处置呢,我到要看看,往后还有多少人敢乱来敢胡作非为。”
看着上头的皇帝陛下激动的语无伦次,许多秦王府出身的文官都直摇头,总算有一个老头醒悟了过来,赶紧上前一步;
“敢问陛下,这两三个官员的缺口如何堵上?”
“杜仆射,你来说说吧?朕也歇歇!”
“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