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指点凌波飞燕【3/5】

雪女由衷的赞叹道：“哥哥果然厉害，竟然一点也没有被动摇，仅仅欣赏凌波飞燕的美丽，却没有半点迷失的迹象，我创凌波飞燕的时候可还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事情……”

菲儿也道：“先生真是不可以用常理来揣度。”

盖聂平静道：“你现在的凌波飞燕，毕竟还只是舞艺的华丽，而未到精神和心灵的华丽，所以我能够像是看花一样仅仅看花的魅力，而不会被花所迷。如果能做到后面那一步，那你们才算是有资格让我用剑赢你们了。”

此时雪女毕竟才初入三阶。

盖聂穿越历史一次，在这一点上对雪女的改变并不大。

她在原本历史上就是刻苦勤勉的练功，最终达到这个地步，这点在新的轨迹只是有了一点增强，靠着对凌波飞燕更精纯和了解才能说可能快要打赢菲儿了，可实际上她现在还是赢不了的。

而这个层次的凌波飞燕，

只是单纯技艺达到一个让人赞叹着迷的地步，远远没有像是以后那种技艺达到更高、出手悄然无声，并让人心灵沉醉而死的强大。

“我才不要哥哥对我用剑。”

雪女一副害怕的样子，又道：“不过哥哥说的后面那一步该怎么做到？我原本只是今天从哥哥的剑上想到了一点模糊的头绪，但是哥哥一说我又觉得的确这才是完整的下一层，但那该怎么才能做到？”

菲儿也认真听着，对盖聂目露以前一样的崇敬。

她从雪女那里学到凌波飞燕，也自己想过怎么去完善，但是最终想了很多东西，也只有一点点能够对雪女的凌波飞燕有用，所以她是很清楚对凌波飞燕改动有多困难的。改动尚且如此，更别说更加困难的都卡住雪女的推演升华了。

想不到仅仅看了一次，先生就能够想出让凌波飞燕更上一层的变法，这果然也比听说过的所有人都厉害太多了。

“其实也不难，不知道你们听说过一些特殊的对神魂心智有作用的奇术没有？”

盖聂对二女问道。

“对神魂心智有作用的奇术？”

她们想了想，

菲儿道：“这一类的仔细想想，倒是听说过一些。”

雪女也思索着道：“阴阳家和道家就不说了，百越巫蛊和楚国鬼神之法，还有七国之中各自一些散在民间的奇异术法，似乎都能够找到一点这方面的东西，只是效用大多不行，或语焉不详，或让人难以寻找难以探明，眼下诸多传闻之中，最有效最奇特的这种术法，当属百越那只自称祝融遗部的火媚术了……”

咦？

好像这里就是关窍！

不想不知道，此时想到这里，雪女似乎一下子感觉豁然开朗了。

凌波飞燕还未完全成型，不仅技艺还有达到她真正的巅峰，舞中所能承载的情感也没有完全丰满，而且没有真正的无痕杀人手法，只能最后自己出手，但终究破绽明显，对武功比自己高的人就算对方沉迷也能反应过来。

但现在似乎有突破口了。

舞艺可以自己磨炼，而情感她已经懂得很多，只是收放之间还不完善，但也问题不是需要多久能解决的事情，现在又发现着将人注意力牢牢吸引住的一招绝技其实完全可以融入类似于对付心智的术法，雪女感觉几项构架起来，原本似乎简陋无比的凌波飞燕雏形，就要在这点拨之下直接完成了。

雪女两步走上去，抱住盖聂的胳膊，欣喜不已道：“哥哥，你太厉害了，随便点拨几下，就将困住我这么久的问题解开，让我几乎要将凌波飞燕推演完美了。”

菲儿也听懂了。

她平时除了自己思考，雪女在完善想法的时候也几乎都会和她说，这让她在凌波飞燕上的所知不比雪女差多少。

自然能够明白，若是将这种提到的术法融入到凌波飞燕之中，将会起到何种惊人的作用。

那是脱胎换骨的升华。

菲儿道：“先生要是早些来，我们就不用想那么多无用的东西了，仅仅几句话，已经胜的过我们数年的瞎琢磨，如果没有先生的指点，我们恐怕再多几年也难以想到这上面来。”

她对盖聂的敬仰佩服更加深厚。

“也并非是无用，如果不是你们在这上面有很深飞造诣，我说了你们也难以想到太多，距离自己完善又是遥遥无期，而现在我一提，你们就能做到的快多了。”

盖聂说了一句。

这也是实情。

如果不是雪女此时已经有了很深厚的根基，对凌波飞燕也苦思许久，有了很多零散但是组合不起来的东西的话，即使盖聂提前说出以后的凌波飞燕样子，雪女此时也很难收获这么大。

至于现在，则是只需要等一些时日，恐怕雪女就能将凌波飞燕的下一层初步整合推演出来了。

她在这上面的天赋真的极佳。

接着，

盖聂往前指了指，“走吧，既然我已经看过你们武功了，那就换个地方继续说吧，在雨里面总归不好，前面还有我废弃的另一个木屋，我们去那里避避雨。”

“好啊哥哥。”

“都听先生的。”

两女一左一右跟着他。

一边走一边说着，也没几步，就到了目的地。

那里虽然离得不算太远，但隐蔽难以寻找，里面一应简单用具也都还在，而且依旧干净，倒是可以直接来用。

这是江湖中人常见的办法了，就算只是在一个地方落脚，但待得时间长了，就不会只有一个住的地方。

菲儿泡茶。

雪女收拾一下，请盖聂入座。

就像她们记忆中五年前差不多，这也让她们觉得可能的生疏完全不会出现了。

茶好，

菲儿给盖聂倒上。

此时他们三人倒是正好说到了燕国这几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