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 雷建云的木器厂办起来了
如今的雷建云,手底下已经有两个厂子了。
一个就是他和许城合作的云城大理石石材建材厂,另一个,就是他四年前自己投资开的云瑜木器建材厂。
木器厂之所以开起来,是因为雷建云认识的一个救命恩人。
四年前春天的一天,雷建云开车从大理那边回省城,结果,他为了躲路上的一只从某个村子里跑出来的猪,车翻到了沟里。
当时他头被磕破,在车里昏迷了。
是村子里的一个木匠柳师傅带着徒弟做完活回家时,路过看到,打碎玻璃,救出了雷建云。
那里正好离武警医院不远,后来雷建云被他们送到武警医院救了的。
姜瑜那日正好上班,看到雷建云头破血流的昏迷了时,她当时差点吓死,赶紧亲自动手把建云救了回来。
建云好了后,夫妻俩开着车去村子里看望过好几次柳师傅。
后来关系处的好了,柳师傅知道雷建云是开厂子的大老板后,笑呵呵的打趣,你哪天开个木器厂,我也跟着你去当个小领导。
柳师傅的话说动了雷建云,他回家后,和姜瑜商量。
姜瑜就把自己来的这个世界是一本书的事说了,也告诉了他,原书里,他确实是开木器厂的。
姜瑜说,如果他想做这个,应该是可行的。
雷建云听了姜瑜的话,心里有了底气,第二天就开始思索起这个事来。
他问许城要不要投资木器厂时,许城拒绝了,雷建云知道,许城大概是想一个人要大理石厂了。
心里有了想法,他说干就干,跟柳师傅签订了协议,他的徒弟们都可以跟着他进厂,他做生产车间的主任。
在雷建云筹备厂子,买地盖厂房期间,花钱送柳师傅带着三个徒弟去南方的木器厂学习。
半年后,雷建云的木器厂开业了。
柳师傅带着三个徒弟按时回来,他成了车间主任和大师傅,他的三个徒弟成了三个组的组长,手下各带着十个工人。
就这么些人,把一个厂子撑了起来。
开始时,雷建云主要做一些桌椅板凳,最开始是招揽了一个学校换桌椅的生意。
后来,开始做餐桌,茶几,沙椅,摇椅,衣柜,在电器商场里租了一片地方卖家具。
后来,他自己又开了一个木器厂的专卖店。
今年,雷建云手里的资金充足了一些,在人民商场的旁边租下了一个很大的店面,直接装修成了云瑜木器家具城。
没有什么做不好的,只有不敢做的。
这是雷建云嘴上常说的话,心里有了想做的事,才会想办法去做这件事,再想着怎么才能做好。
这些年,他就是这么走过来的。他在忙着木器厂的事情时,也拉下石材厂的业务,而且,两个生意一起谈,还有好处。
创业十年,他拥有了三个店铺,两个厂子。
他给姜瑜买了一辆红色的夏利小轿车,让媳妇开着去医院上班。
而儿子上下学,他却教育他要自己走着去。
因为学校离家里并不远。
雷建云虽然有钱,却不惯着孩子,别家孩子吃的苦,他也让自己的儿子去亲身经历一遍。
别的孩子刚放学时被雨淋,雷建云的儿子也会被雨淋。
感冒了,就吃感冒药!
摔倒了,打架受伤了,就处理伤口。
从来不会因为他是大老板的儿子而对他偏袒。
他和姜瑜的车,从没接送过儿子上下学。
雷大定和冯润梅对于雷建云对儿子的教育,虽然心里心疼孙子,也不敢说什么。
毕竟,孩子从小吃点苦,长大才知道生活的艰苦。
雷震对于这些也不懂,反正别的同学咋样做,他就咋样做,也很懂事,从来不会喊着让爸妈送自己去学校。
姜瑜也总是教育儿子,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从九零年开始,姜瑜就需要经常出差,全国各地跑着去各大医院做手术。
这些,都是上面安排下来的任务。
有红鹰安排下来的任务,也有送医院那边安排下来的。
更有全国各大医院求到医学会,医学会安排下来的手术任务。
其实,京都总院那边有好几次提出来要调姜瑜去京都总院,姜瑜都拒绝了。
这边有她的爱人和孩子,有她的家。
她在哪里都是给人看病,都一样,但她不想离他们太远。
吴老如今年纪大了,已经退了出来,只挂着一个全国医学会会长的头衔。
而姜瑜作为他的弟子,当然也是医学会的理事。
这一日,吴老亲自给姜瑜打电话,“小鱼啊,国际上有一个医学学术座谈大会,主要是关于外科学的,你要不要去参加,要去的话,就准备一篇发言稿,严谨度就以专业学术论文来衡量。”
姜瑜一听就明白了,这是一个有关于国与国之间的座谈会,那就是与国之荣光密切相关的了。
“好,在哪里举行,什么时候,我去!”
“明年二月份,在y国伦市,我们医学会受到了邀请,想让我去,但是,你也知道,师傅岁数大了,坐不了飞机了。你去吧,你去比师傅去要好,拿出你的看家本事来,不能让他们小瞧了我们国家。”
“是,师傅,他们邀请我国,难道不是想看看中医的风采?”姜瑜笑眯眯的跟吴老聊天。
“是啊,所以,这次不止你会去,还有一个中医界的佼佼者也会去,他在中医学上的造诣很有影响力,尤其,他提出了人类应该重视中医外科学这一点,让那些人很是好奇。”
“师傅,不会是王海钧吧?”姜瑜这几年也经常看医学杂志的,自然也是知道王海钧在中医界现在有着咋样的分量。
“就是他,他如今也是我们医学会的理事,你们又是校友,这次你们俩代表我国的医学会出席座谈会。”
吴老笑呵呵的说完挂了电话。
姜瑜笑了笑,王海钧,王海鸥,她的脑子里又想起了那兄妹俩。
自从毕业后,七年了,她和他们再也没有联系过。
她正思索间,她的电话响了起来。
姜瑜接起,说了一句:“你好!”
对方似乎停顿了一下,才传来一声清朗稳重的声音,“姜瑜?”
“是我,您哪位?”姜瑜想了一下,这个声音好像有些耳熟。
“我是王海钧,好久不见!”
对方似乎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