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八章 亲亲抱抱…
白翘翘为燕宁把脉。
君令仪在床边坐着。
她既希望白翘翘能够看出来一点什么,也希望白翘翘什么都看不出来。
白翘翘的眉头蹙了片刻。
她开口道:“看起来燕宁的身子骨是越来越弱了,现在随便吃坏点肚子,晚上都能晕倒在桌子前面,靖王府里应该有丫鬟吧,不会大晚上的还要我们自己出去抓药吧。”
“不会,你出门,往右边拐,走出个一百米就能看见夜里值班的丫鬟了。”
君令仪答着,心里也不知是高兴还是难受。
果然,白翘翘没有看出来。
蛊虫这种东西,和病还是有一定的区别的。
“那就是了。”
白翘翘没有察觉到君令仪表情中的异常。
她道:“燕宁没事,你也不用在这屋里待着,你待得时间越长,外面的王爷就越吃醋。
他表面上看起来什么事情都没有,心里可能不知道已经将燕宁诅咒了多少遍了。
男人吃醋起来,还是很可怕的。”
白翘翘说着,准备起身去给燕宁配药。
君令仪应声,却还是忍不住开口道:“陆大人……”
“呵,陆维琛那个炸毛,他就是想事情都不过脑子的,你放心,就算他说了想走,现在我们都在这里,他能够走到哪里去,我打包票,他现在一定在房顶上郁闷地看星星呢,看一宿就好了,但是如果你的王爷生气了,我就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君令仪想了想,觉得白翘翘的话也有些道理。
她和白翘翘一起离开了燕宁的房间。
白翘翘转身走了,君令仪去敲了秦止的房门。
屋内传出秦止的声音,“进来。”
君令仪怯生生地推开了屋门。
屋内没有蜡烛,窗户也被关上了。
黑漆漆的也看不见人。
君令仪唤了一声,“秦止。”
没有人回答她的话。
这景象……
怎么想怎么觉得有些渗人。
君令仪在黑暗中摩挲着,走到了床边,准备从怀里摸出一把火折子将蜡烛点亮。
只是她的火折子还没有摸出来。
黑暗中骤然扑来了一人,一把将君令仪整个人扑倒在床上。
吻,侵略性的吻侵袭而来。
君令仪还处在愣神的状态,完全被动地承受着这个吻。
吻的主人似是准备将君令仪完全拆骨入腹。
他啃食着君令仪的唇瓣,像是饥饿至极的丧尸。
“嘶!”
君令仪的唇瓣上传来一阵痛感,是秦止在她的唇瓣上咬了一下。
君令仪瞪大了眼睛,已经看不清楚眼前的人,只能看到一个黑漆漆的影子。
她的双手都被按在了床上。
秦止的声音抵押暗沉,带了几分怒气,“你在想谁?!”
果然,外面的大度都是装的,真的吃醋了。
君令仪抬手,在黑暗中温柔地摸了摸秦止的头发。
她道:“我在想你……唔……”
唇瓣又一次被堵住了。
更加侵略的吻,像是要把君令仪所有的呼吸都夺走。
这一次,君令仪努力地回应着这个吻。
她抱住了秦止的脖颈。
在一片黑暗之中,这样的方式或许是安慰这只吃醋的泰迪最好的方式。
唇瓣稍稍分开一点,是两个人都显得有些急促的呼吸。
君令仪的声音也带着几分沙哑。
她道:“秦止,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
秦止的声音也响在耳畔。
他道:“君令仪,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这世上的情谊从来都很难用言语说的清楚。
氛围正好,衣衫尽褪。
君令仪不会忘记靖王爷和她说起的时候她心脏抽搐的疼痛。
她好害怕,害怕靖王爷会在秦止的身上动手脚,害怕自己回去的时候连秦止都没有护住。
她自己得以生存,却要连秦止的命都夺去。
这一夜,两人之间不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也不再想最终到底还能在一起多久。
他们的眼睛看不见,手掌触碰之处只有彼此,心中也只有彼此。
红尘帐暖,浅浅呻吟。
吃醋的小泰迪,要亲亲抱抱滚床单才能好。
秦止的房间里有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好在君令仪进门之前及时的锁了门,再多少儿不宜外面的人也不知道。
而君令仪也不知道,白翘翘在看着君令仪走进了秦止的放假之后,她就站在角落里没有走,没有去找丫鬟,也没有去开药。
她的眼眸抬起,目光凝在燕宁的房间门上,终是叹了口气,一言未发。
她转身,向着屋顶走去。
果然,陆维琛已经收拾好了包袱,却只是坐在屋顶上看月亮。
白翘翘翻了一个白眼,道:“我就知道你没胆量离开这里。”
“谁没胆量,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走!”
说着,陆维琛起身,似是准备马上离开这里。
白翘翘坐到了他的身边,却没有说话。
陆维琛还保持着拿包袱的动作。
他转头看了白翘翘半晌,始终做出想要走的动作,却没有动。
最终憋不住的那个人还是陆维琛。
陆维琛道:“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要和我解释的吗?”
“和你?”
白翘翘抬眸,眸中带了几分狐疑和好笑。
她摇了摇头,从怀中拿出一个酒壶,笑道:“我本来就是上来用激将法赶你走,顺便给自己找个清净的地方喝大酒的。”
说罢,白翘翘打开酒壶地盖子喝了一口。
陆维琛瞧着她的表情,听着她的话,忍不住磨了磨牙。
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他拿着包袱,却又坐到了白翘翘的身边。
他一把将白翘翘的酒壶夺了过来。
白翘翘愣住,陆维琛却直接对着酒壶咕嘟咕嘟喝了两口。
“喂!”
陆维琛转头看着白翘翘,挑眉道:“刚好,我也需要找个清净的地方喝酒。”
白翘翘翻了一个白眼,看着陆维琛的眼神是满满的嫌弃,“你要喝酒就喝,喝我的酒做什么。”
陆维琛砸吧砸吧嘴,“因为这地方是我最先来的,你坐在这儿,我总得收收租才是。”
“呵。”
白翘翘的嘴角离开一抹弧度,看着陆维琛的眼神更加嫌弃了。
倒是陆维琛毫不在意,又品了一口,不禁道:“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