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陈清维觉得他早晚会被他这个大哥给气死。

“清维!”陈清维行无奈的喊道。

“你别喊我,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这辈子才会做你的弟弟,你给我等着,我这就飞京都!”

说完,陈清维哐得下挂了电话。看着被挂断的电话陈清行愣怔了几分,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出陈清维之前骂他的话,眉头顿时紧皱成结。自从时敏兰被董雯雯设计流产以后,陈清维便极少回京都,更不曾主动和陈维行联系过,兄弟俩的感情这些年疏远了不少。陈清行知道陈清维对他是有怨的。他也确实对这个兄弟多有亏欠。这些年他有试着去缓和两人的关系都被陈清维不咸不淡的挡了回来,但也没见他这么生气过。上次他这么生气还是弟妹流产的时候,所以明珊她们母女又做了什么?想到董雯雯和陈明珊,陈清行有种从未有过的疲惫。他知道董雯雯当初想嫁的人不是他,他也没从未逼迫过董雯雯嫁给他,是董雯雯自愿嫁给他的。结婚这些年他从不曾亏待过她。他以为时间能抹去她心头的不甘和执念。原来他以为的都只是他以为的。陈清行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办公室里回想着这些年他和董雯雯的点点滴滴。他以为他会去医院追问陈明珊究竟做了什么让他三叔这么气,可当他站起来往外走的那一刻,他突然又坐回了办公椅。他承认他懦弱了。他不想问也不敢问更怕去问。无论哪个答案是什么都不会是他想要听到的。临安。陈维清挂了电话便对陈老爷子道:“爸,我和敏兰今天就出发去京都,您是和我们一起还是……”“一起去吧,正好我也有话要跟你们三兄弟说。”陈老爷子叹气道。陈清维像是没看见陈老爷子眉宇间隐藏不住的忧愁道:“我这就去订机票,顺便通知敏兰收拾行李。”“去吧!”事到如今,陈老爷子已经不准备再劝说陈清维了,就像陈清维对陈清行说的那样,这些年他为了那对母女受的委屈已经够多了。陈清维从书房出来就看见妻子站在门外一脸担忧。

见他出来,时敏兰迎了上来。

“爸出什么事了?”

“你去收拾行李,我现在就去联系人订今天飞京都的机票,其他的事咱们路上再说。”

“可……”

“去吧!”

陈清维没给妻子多问的机会。

事情太复杂也说不清,当然,更多的是他不想再让妻子受委屈也没准备再纵容着陈明珊母女。

时敏兰是一个非常温婉且知书达理的女人。

她懂事也喜欢和习惯性的息事宁人,这可能也和她的经历有关。她是家中长女。从小就被要求让着弟弟妹妹。不要让家里因为她们小辈们鸡毛蒜皮的小事闹得鸡飞狗跳。这样的习惯一直维持到他结婚以后。哪怕陈清维极为的宠她,她也不敢视宠而骄,反而越发的小心翼翼,生怕陈清维为她和家里人闹翻。陈清维对此很是无奈却也拿她无可奈何,谁让他当初喜欢的就是她身上与世无争的温婉和柔情呢!可是他忍了这么多年,这一次他真的不想忍也无法再忍了。陈清维快就定好了,去京都的机票。一行人很快就出发了。晚上7点。陈清维一行人准时抵达京都机场。出了机场他们直接打车去了傅家。傅老爷子接到门卫的电话听说他们一行人这会就在大院门口等着见他时他人都是蒙的。见老爷子脸色不太对,傅渊森道:“出什么事了?”“陈老头和陈珂铭父母这会就在大院门口等着见我们。”“让他们进来吧。”总不能还让他们出去迎接,没有这样的道理。傅渊森也不会这么做。门卫听到傅渊森的吩咐二话没说就放行了。陈老爷子他们一行人直奔傅家。见到傅渊森,陈老爷子第一句话道:“小森,我们现在也不知道陈珂铭这小子人在哪里?思来想去,我们只好来找你。”“是我不肯娶找陈清行那一家子糟心货!”比起陈老爷子的委婉,陈清维直接多了。“小森,这次过来是想向你打听珂铭媳妇的情况,他就这么贸然结婚了,我和他妈妈非常的担心。我们不想让他拿婚姻当儿戏。”陈清维直截了当道。“现在京都也只有你能帮我们这个忙了。”“您稍等。”傅渊森没有和陈清维废话。他上楼将袁菲菲的档案拿了下来。档案里清晰地记录着袁菲菲从小到大所发生的一切大小事情。“这是?”陈清维结果档案袋脸色有些懵。

“之前查谣言时顺便调查的。”傅渊森语气淡淡道。

“人不算坏,但她和陈明珊的仇不小,具体什么仇上面也有您自己看。”

陈清维:“……”所以他儿媳妇是老天派来给他们家报仇的吗?如果是这样,那他同意这门婚事。没办法,谁让他媳妇支棱不起来,他一个长辈也不好去和陈明珊这个晚辈计较。如果儿媳妇能制服陈明珊,那是最好不过的事情呢!趁陈清维看资料的功夫,傅渊森给袁父去了个电话。“我是傅渊森!”“小傅,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有事儿?”袁父恭敬的问。他见到陈珂铭的第一眼起就对他满意得简直不能再满意不过了。和李卫越那个扶不起墙的烂泥巴相比,陈珂铭简直不要太优秀。光是他通身的气质就足以秒杀李卫越,何况陈家并不比李家差。“陈珂铭,现在还在你家?”“还在还在呢,你找他有事吗?我这就叫他来听电话。”袁父热情道。“不用,您告诉他,他爸妈一会就到。”“啊!”袁父蒙了。他不确定道:“亲家公,亲家母来啦?他们的人不是在临安吗?难道他们是接到消息赶过来的?”“你说呢?”傅渊森反问道。“他们就陈珂铭这么一个儿子也非常看重他这个儿子,袁菲菲走狗屎运了。”傅渊森直言不讳道。袁父:“……”我什么都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