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说来就来
人群之中,一个黑影时隐时现就那么诡异的站在那里,久久不能平复内心的惊讶。
这就是被选中者吗?真是可怕的力量。
同等境界,这两人联手近乎无敌。
尼玛开挂都不按基本法,以灵力御使武道功法这么恐怖的吗?
这是一加一的作用?
不过这样的猎物才有趣,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那仿佛干枯的爪子。
要不要现在出手做掉他们?
裂缝之中,血月之下,月神看着对面的世界站着的那两人。
抬起自己的手,上面覆盖着一层冰霜。
这就是异世界的力量吗?
马纳死得不冤,他们很强,那个世界还有更加强大的存在。
通过裂缝环视四周,其中更是不乏一些和自己力量相当的人物。
身为这方梦境最强,果然还是有所欠缺。
这一刻名为月神的存在找到新的方向。
裂缝不争气的闪了几下,缓缓闭合。
.......
“怎么样?出名的感觉很不错吧。”
弦夜跟在弦月后面,脸上挂着欠揍的笑容。
不久前趁着剑气四溢的空档脱身,一想到自己像猴儿一样被围观,感觉就很不自在。
要说没有怀疑那是假的,连太虚观掌门这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都能被吸引过来,怎么想都不太对劲。
“呵呵......”
弦月细细体会着刚才那一剑,引动了身体里一股隐藏的力量。
明明强大而可怕,却毫无知觉。
不对,这应该说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力量。
所以曾经失忆前的自己到底是个啥玩意儿?究竟干过些什么事儿?
像莫天那几个人又和自己有啥关系?
肯定是相熟的存在,才会有想在自己身上得到什么东西的做法。
脑壳疼的一撇。
剑?那个''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一想到那群家伙就会想到''剑''这个词。
算了,等他们有空自然会过来,到时候再问吧。
“未来有什么打算?”
弦夜打着哈欠,虽然跟在自己这个所谓的原体身边很有趣。
但是嘛,好像和自己没啥关系。还是得去寻找自己想要的乐趣。
“整个身份,修房子,种田。”
弦月一脸平静,有气无力的说着。
“你在开玩笑吧?身为元婴修士,化境武道的你脑子坏掉了?”
这个想法让弦夜觉得很是惊奇。
不求上进?不去修行冒险搏一线生机,反而想着种田?
哪有这么咸鱼的人啊?
不按套路出牌。
“就这样,先走了。”
弦月说完一跃而起,越飞越远,消失在视野里。
“这......他不会说真的吧?”
弦夜抓了把头发,总觉得弦月脑回路变得不太正常。
“教主。”
“查到他的身份了吗?”
“没有,就像凭空出现一样,就算是被公认的真武山上也找不到相关信息。似乎是有什么高人替他抹去了所有印记。”
身着白衣的***在峭壁之上,听着来人的禀报。
“没有吗?意料之中。”
这个世界啊,总是那么的有趣。
真不知道那些高高在上的神到底在搞什么鬼。
人间都乱成这样了,还是不出来维持他们所谓的秩序。
还是说那些神,也脱不开身?
这样的话,那可就太有趣了。
连神都难以逃摆脱的存在,那是多么有趣呢?
恐怕魔尊重楼都做不到吧。
“呵呵..........”
听着那个白衣男人的轻笑,禀报消息的人只觉得头皮发麻。
......
“异界生灵吗?果真很有趣。”
“你想做什么?那些虫子一样的玩意儿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一直没有几根羽毛的怪鸟拍打着翅膀,口吐人言。
“仅仅是看着就能让凡人失去理智,此等生物远比魔界那些怪物有趣多了。”
双眼紧闭的男人掌心抓着一缕古怪的黑烟。
身上的兽皮服饰随风飘动,散发着古老而蛮荒的气息。
“还能跨越时空,说不定以后会有大用。”
全身裹挟着黑气淡化在空气中。
......
“他能成为王吗?”
一个带着金属眼罩的黑衣女人站在角落,感受着场地里残留的力量。
阳光下,淡金色头发仿佛闪耀着光芒。
只有这样强大的灵魂才能承载火焰的光辉。
可惜,自己寻找的人都拒绝了成为王延续火焰的使命。
......
“借助这个世界的力量,能不能把那些家伙拉下神坛?”
一个身穿斗篷黑衣,背后一双白色翅膀的男人缓缓说着。
“总感觉他们隐藏的力量太过危险,还是先观察观察再说。”
“他去他原本应该去的世界了啊。”
弦月开的杂货店早被修改成酒吧,安澜坐在吧台,双手撑着下巴。
“那不是挺好的吗?那成长速度不就会快很多?”
云崖端着一杯红酒慢慢品着,这里被几个人打造成休息空间。
只要往这儿一呆,没人能找到自己,感觉好极了。
“估计记忆开始恢复了,莫天估计会头疼些。”
商歌靠在椅子上,手里摆弄着一把匕首。
旁边泛起一阵波纹,一个人影从里面走了出来。
“谁叫我?”
莫天打量了一下周围,随便找个地方坐下。
“好无聊啊,有什么好玩的事没有?”
一下趴在桌子上,看着三人发呆。
“你们分身都这么闲的吗?”
“我的分身跟着那个叫芸凰的小朋友玩呢,本体在锻造新武器。”
安澜摸着小巧的下巴,这么平静的生活还是不错的。
可惜感觉还是少了点什么。
“弦月在干嘛呢?”
莫天就像快死了一样,有气无力。
“种田。”
君墨岚凭空出现,背后跟着那只大白鹤。
依然没有脱下那身斗篷长袍,还是那中性十足的声音。
“种田?!”
几个人瞬间懵逼,这不对劲啊。
看着君墨岚不知道在想啥。
“看着我干嘛?真的在种田。”
抬手一挥,一块圆形波纹显现。
里面看到一个场景,一片乡野之间,弦月头戴草帽,身着短布衣,在烈日之下挥舞着锄头。
“艹!”
商歌一把拍在旁边桌子上,可怜的桌子直接碎成几块。
“老子还等着他进入第三觉醒好开始塑造新世界呢,要不要这么耿直!种尼玛的田!”
好像是感受到商歌的怨念,画面里的弦月打了个喷嚏。
“怎么回事?谁叫我?”
“......”
商歌瞬间心情就难受了。
“淡定,几十年几百年几千年都过去了,不在乎这点时间。我倒是很好奇他想做什么?”
安澜敲着吧台,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果然是个有趣的人,总是出乎意料的好玩。
“他这么做或许有他的道理。再说以他走到哪儿哪儿出事的光环,就算真想归隐山林,也得有那机会才行。”
在场的几人一听好像是那么回事儿。
弦月走哪儿哪儿出事,不是被卷入莫名其妙的事件就是前往出事的路上。
这样的体质,也是一种真实而可怕的存在。
想安稳过日子?除非不做人了。
等等,他还真不是算是人。
哎呀呀,惨哦。